道吗?”要是夙念知道,故意瞒着徐慕雪,惹她这么伤心,温莞莞可就不高兴了。
夙淮堇摇了摇头:“喝毒酒前他是不知道的,现在应该明白过来了。”
“毒酒虽不致命,但确实伤身,我原本想着等夙念好一些了,再自己决断要不要告诉徐慕雪,若是他们相互喜欢,就成全了他们。”
温莞莞恍然大悟:“我就说你那么喜欢他们,怎么忍心杀他们!”
夙淮堇挑眉:“谁说我喜欢他们了?整日聒噪,扰我清净。”
温莞莞只觉好笑,这嘴硬的男人,主打一个口是心非。
夙淮堇拉着她,慢慢把人往怀里带,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好了,朕也告诉你了,接下来开开心心陪我,不许为旁人伤心了。”
温莞莞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飞快地拿开他的手。
“不行,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雪雪去,正好夙念现在也需要人照顾,免得她再伤心了!”
说完,她就不再管夙淮堇,提着裙摆风风火火朝外奔去。
夙淮堇:……
他看着自己落空的手,陷入了沉思。
所以现在告诉她是对是错?
算了,早点给碍事的人打发走,他的乖乖才会心里只有他。
……
夙淮堇和温莞莞带着徐慕雪出了皇宫,到了一处僻静的别院,径直朝着一间房屋走去。
只见虚弱的夙念穿着白色的中衣靠在床头,正皱着眉,苦大仇深地搅拌着漆黑的药。
“公子,您还是快点喝了吧,再放就冷了。”身边的小厮无奈提醒。
“也是,好了我才能去找徐慕雪!”说完,他如同壮士一般,鼓起勇气一口气干了那碗黑乎乎的药。
刚一喝完,他就猛然放下碗,朝着小厮伸手:“快快!给我一颗蜜饯!苦死我了!”
小厮只得无奈地把准备好的蜜饯递给他。
“公子,怎么感觉你每次喝药就跟上刑似的。”
夙念迫不及待地将蜜饯含入口中,含糊不清道:“你不知道那药有多苦,就跟要了我命似的。”
夙淮堇和温莞莞带着人过来后,便悄悄退了出去。
徐慕雪驻足在门口,久久不敢出声,泪水盈满眼眶。
那个鲜活的夙念又回来了。
她好怕这只是她的一场梦。
“夙念。”她喊道。
夙念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抬头,脸上露出狂喜:“徐慕雪,你怎么来了?”
徐慕雪不再犹豫,飞奔过去,抱住那个赤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