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失落的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是一块儿就散了。
时若见状下意识挑了眉,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东方柠心如此大,还以为得失落上好一会儿,却不曾想才一会儿就散了。
不过这也好,也省的这人一直惦记着庄容,哪怕已经没了情、爱之意。
意识到这,他越过两人先下了楼。
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想来出去游玩的仙门弟子们都回来了,大堂里头显得愈发热闹,甚至连张空位都寻不得。
三人在转悠了一圈后,终于是在角落中寻到了个位置。
时若这才坐下就有伙计迎了上来,听着他询问点什么下意识看向了前头的两人,道:“中原的菜还是你们来点吧,清淡些便好。”
对于江南的菜系他还是清楚,可对于中原的就不大清楚了,也只能让这两人来点。
石松点了点头,随意点了几个菜接着又从储物袋中取了坛酒酿来,掀着酒布道:“这酒是师尊埋了千年的仙灵酒,是师弟特意挖出来的,尝尝。”说着取了酒碗开始倒酒。
“那可真是多谢东方小公子了。”时若见他倒酒抬眸看向了坐在前头的东方柠,显然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挖了千年的酒来,有些诧异。
东方柠瞧出了他的诧异,轻哼着便道:“你可别乱想,这是我给白君准备的,给你不过就是顺带。”
“是吗?”时若一见他又是一副同之前一样的傲娇模样下意识低笑了一声,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果然是东方家教出来的孩子,骨子里就是这般的傲气。
他也是清楚东方柠的性子,所以在听到他说了这些后也没觉得不适,反而还有些习以为常。
三人相聚说起了近日遇到的趣事,交谈之下倒也是畅快,一坛酒酿更是被喝了个干净。
时若是不喜欢喝酒的,但架不住这两人兴致高,只能陪着喝了许多。
不过比起之前在云鹤峰同孟衍一那回要好上些,那会儿他可是彻底断片了,连自己如何回的寝殿都忘了。
而这回虽说也有些恍惚,但好歹思绪还在,也知道自己如何回去,就是步子有些凌乱就连身上的酒气也是极重。
送走了两人后,他才踩着虚浮的步子回了屋中。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屋中寂静不已,但还是能听着庄容低低地呼吸声。
他很快就到了床边,瞧着半趴在床榻上浅眠的人,低笑了一声坐在了边上,“师兄?”说着还伸手抚上了他俊美的面容,一点点好似要将其收入自己的囊中一般。
许是庄容如此乖顺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惹人,他原本还清晰的思绪渐渐恍惚了起来,笑着低身伏在了他的背上,将他本就松散的衣裳往肩头扯了些,看着那白皙漂亮的肩颈,亲吻着在上头留下了细碎的牙印。
“师兄。”他又唤了一声,这回还顺着他大开的衣襟抚上了那隐隐有了些念想的地方,贴着他的耳畔,轻哄着道:“师兄饿了吗?”话落还低笑了起来,指尖小心翼翼地轻抚着。
也正是他的这番动作,沉睡中的庄容醒了过来,一开始还是被压在自己背上的重量给闹得皱起了眉,但后头却是被袭来的异样给惹得恍惚了起来。
只是这抹恍惚却又很快被他给压了下去,嗅着鼻息间淡淡的酒香味儿回过了头,见时若倚在自己的耳畔,那双漂亮的凤眸里头还染着醉人的情、意。
看着这一幕他有些愣神,好半天后才伸手压下了时若的动作,低声道:“阿若你喝酒了?”说着还打算起来。
不过下一刻却又被压了回去,同时腹部还被扶着往时若的怀中倚了些,膝盖下意识半曲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有些不适应,可异样却开始掺食他的思绪,薄唇中渐渐有清音溢了出来。
“真好听。”时若听着他的声音低笑了一声,轻吻了吻他白皙的耳垂,哑着声又道:“师兄这么想我,恩?”嘴角的笑意愈发深,衬得他整个人俊美不已。
也正是这一幕,庄容恍惚的思绪彻底沦陷,沉迷于时若为他编织的柔情之中。
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微仰着头轻应着道:“阿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凤眸中的清泪也在此时缓缓溢了出来,随着两人的一番闹腾快速落了下去,染湿被褥。
时若瞧见了,只觉得那眼泪真是漂亮,漂亮的让他想要看的更多。
这也使得他一整夜都未停歇,闹得庄容几度昏厥,哭喊声不断地在屋中回荡。
天明时分,庄容哭着开始求饶,沙哑着嗓子看着眼前的人,“阿若不要了好不好,阿若不要了”眼泪也顺着落入发丝间。
“听话。”时若见他哭成泪人,低眸亲吻着他落下的泪水,稍稍又重了些力道,听着他一声哭喊,笑着道:“师兄是水做的,哭了一晚上竟然还有眼泪。”说着转而吻上了他的眼眸,在他闭眼时轻轻地舔允着。
至于庄容早被闹得思绪都飘散了,搂着他的颈项哭着道:“阿若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