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又瞥见了时若的手,见上头艳丽的血迹仍是有些心惊胆战的,就好似本就是时若的一般。
他取了锦帕就去擦拭,一点点的很是细心。
时若见他如此轻柔的替自己擦拭下意识往他的边上倚了些,低眸靠在了他的发丝间,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兄。”
“恩?”庄容被这么一唤有些迷糊,侧眸看去见他半阖着眼瞧着自己,嘴角微仰轻笑着道:“阿若要是累了晚些说也好。”
浅浅地话音带着令人心动的轻笑,惹得时若也跟着低笑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千年百年亦或者万年。
但他知道只要能一直这么看着庄容,一直看着他什么都是值的。
想着这,他搂着人就往边上依去靠在了树干上,整个人埋首在他的颈窝处,嗅着独属于他的香味儿。
这个人是自己的,无论是百年前还是千年后,这个人都是自己的。
“真好。”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更是带着些许笑意。
只是庄容却是被扰的有些迷糊,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乖乖地靠在时若的肩头,笑着出了声,“阿若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小孩子可是要吃糖的,师兄给我吃吗?”时若听着他的话竟是起了玩闹的心思,唇往底下移动了些,咬着他的衣襟就往肩头倚了些。
也正是他的动作,庄容白皙圆润的肩头映入眼帘,上头还残留着一个个漂亮的红痕。
不仅仅如此,就连锁骨处心口处也是染满了红痕,就好似是在宣告主权一般,妖艳不已。
他瞧着被自己咬的早已瞧不出一处安好的心口,低笑着抬起了头,见庄容轻咬着薄唇满是娇柔的模样,哑着声道:“师兄真好看,让师弟我尝尝是不是甜的。”说着才在上头亲吻着,一点点直到吻上了他隐约能够感觉出微微浮起的地方,隔着衣料咬了咬。
“阿若别咬那儿了,昨日你一直咬都快渗血了。”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话音中也带上了哭腔,好不委屈。
这也惹得时若嘶磨的举动也愈发的重了些,就好似非得尝到这块兔子糖一般。
可在听到他传来喊疼的声音时却又心疼了,随心所欲的尽兴却也比不得庄容一声委屈。
他收起了嘶磨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掀了衣裳瞧了瞧,果真是瞧见有些渗血了,上头还残留着许多牙印,触目惊心。
“下回不咬了。”他在上头轻轻地舔了舔,随后才又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喃着又道:“是我不好,带你去沐浴。”说着才将人抱着离开了原地。
手上的血虽然没有被擦干净,但比起一开始还在往下滴要好上许多。
所以这会儿他也是能够抱着庄容,一路寻着有泉水的地方。
一般秘境中都会有灵泉,尤其是密林中更为居多。
只是灵泉内必定会有奇珍异宝,而边上也会有守着的凶兽,所以许多人若是不为了那奇珍异宝也是极少会闯灵泉。
可这对时若来说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才到就将守在一株灵草边上的蝮蛇给斩成了数段,随意丢在了林中。
这才一脸嫌弃地脱了庄容和自己的衣裳下了灵泉,泉内还带着暖暖的热气,不过是一会儿便驱散了两人身上的寒意。
他这会儿正靠在泉池边上,闭眸享受着自家师兄的按摩,只觉得很是舒适,惬意。
“阿若还难受吗?”庄容坐在他的怀中帮着给他捏肩揉背,一副小弟子讨好的模样,很是乖顺。
时若这难得被自家师兄如此伺候着,虽然动作没轻没重还有些生疏,可好在这双手是白皙柔软,一碰就令人欢喜。
所以他也没有故意驳他的兴致,轻轻地应了一声。
可他又不舍得庄容离开,应了之后又佯装着手酸,美眸微挑着低喃出声,“师兄,我手也酸。”说着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很是亲昵。
“那我给你捏捏。”庄容那是一点儿也不知他的心思,只知道这几天累着阿若了,满是心疼。
他抱着时若的手就是一阵轻揉,动作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时若专心的享受着,凤眸里边儿却是闪过了一丝得逞的笑,不过片刻后却又散去了。
“阿若,你的手!”
也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呼,手掌处更是有疼意袭来,扰的他不由得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