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接收庄容曾经对别人动过心,是自己亏欠他,是自己伤了他。
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听着庄容同别人的欢喜,那样他会忍不住,忍不住杀了那个曾经让庄容动心的人。
这个傻子是自己的,从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就是自己的,谁也染指不得。
哪怕那个人会是自己的师兄亦或者师弟,都不可以。
酸涩的刺痛不断地在他的心口蔓延,使得他捏着庄容舌尖的力道都加重了些,甚至还往他的喉间探。
“阿若。”庄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闹得惊恐不已,想要出声可却被探入喉间的指尖给压了回去,更有阵阵呕意涌了上来。
他有些难受地扬起了头,眉间微皱着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了起来,漂亮的清泪从眼角快速落下染在了泉水中,激起了一片涟漪。
待片刻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的哭了起来,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般缓缓滑落,晶莹剔透。
时若看着他哭,心底的郁气稍稍散去了些,满是无奈地收了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吻上了他的唇,缠绵安抚着。
他知道方才的自己有些过了头,可嫉妒却让他根本无法理智,真的无法。
直到怀中的哭声渐渐消散了些,他才低眸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低地哄着,“是我不好,对不起。”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缓过来了,可喉间的疼意却也是极深,那被手指拂过的地方好似在上头划出了伤痕般疼的难受。
只是他并未去理会这些,知道是自己的事惹恼了时若,哭着搂上了他的颈项,解释着道,“阿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那一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脱你的衣裳,阿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声越来越重,后头竟是连嗓音都哑了。
“恩?”时若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
难道不是对什么人动了心吗?怎么还同衣裳扯上关系了。
他有些恍惚,但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自己吃醋嫉妒结果还把人抱在怀中折腾,并且还极其恶劣。
这让他很是自责,搂着他低声安抚着,道:“乖,是我多想了,我怎么舍得不要师兄,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
“真的吗?”庄容哭着看了过去,眼底的惊恐也在此时散去了些,又道:“阿若真的不恼我脱了你的衣裳吗?我真的好喜欢阿若,真的好喜欢。”
时若听着他的一声声喜欢只觉得心里边儿的郁气全散了,抬眸亲吻着将他的眼泪全数吻去,哄着道:“不恼你,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低低地哄着。
果然自己闹哭的人,跪着也得哄回来。
只是他突然又愣了,好好的脱自己衣裳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他恍惚地看着怀中委屈的人,道:“什么脱衣裳?”
虽说庄容以前因为痴恋自己确实做过许多说不出口的事,可脱自己衣裳他还是第一回听,还说那一日,弟子酒宴那一日吗?
恍惚之下他不得不又去回想弟子酒宴那一日,虽说也不大记得但若细想还是能记起些事来。
那一日他并没有同庄容坐在一块儿,庄容那个笨蛋也不知道是生什么气,躲在云鹤峰不肯去参加酒宴。
他也没在意,酒宴上也只被二师兄几人多灌了几杯酒。
也是那时起思绪就有些恍惚,不过打了巍师兄那会儿到是挺清醒,等回了云鹤峰后便彻底断片了。
果然醉酒就是误事,后头的事他是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早晨醒来时自己连身衣裳都没穿,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
难不成是那时?
意识到这,他捏着庄容的下颌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瞧着他满脸的委屈,笑着道:“那一日晨起醒来时我的衣裳都不见了,是师兄脱的?”
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确实能够解释通为何自己没有穿衣裳了。
他那会儿不怎么喝酒,一喝就断片,但也大多都是合衣到天亮,可从未出现过一丝不挂的时候。
现在庄容又说了这话,看来那一日自己的衣裳定是他给脱了。
越是这么想他便越是如此觉得,亲吻着在庄容的唇上啃咬缠绵着,将属于他的甜腻全数卷到了自己的口中,直扰的这人因为难耐而低喃出声才又哄着道:“是不是,是不是师兄给脱的?”说着还落在他的颈项上,好似安抚般在上头啃咬着。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我要不断更到完结,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