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什么酒量,这么一壶喝下去,他也就很快没了思绪,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但再如何不知却也记着自己要做的事,要找师兄,找师兄双修。
想着这儿,他低低地笑着,入‘良玉生烟’的步子都显得格外凌乱。
寝殿内已经点了灯,明亮灯火带着一丝暖意落在门框上,很是舒心。
白小果这才到门边就一个踉跄摔在了殿门上,一下就将门给撞开了,而他也整个儿摔坐在地上。
但因着醉酒迷糊着,以至于他这么傻愣愣地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动作,眼眸中的恍惚也愈发深了。
而他的一番动作更是扰到了清玉,侧眸看去见他坐在地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半天未起来。
疑惑之下,他收起了书,询问着道:“好好的发什么疯?”说着眉间都不由得轻皱着。
“恩?”白小果听着耳边的询问低应了一声,随后才侧眸看去,见清玉就坐在上头,一袭白衣谪仙不已。
他看着那儿的人混沌的脑海里边儿猛地就窜出了句话来,傻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嘀嘀咕咕着道:“双双修。”说着跌跌撞撞的就扑到了床边上,同时还踢了鞋袜钻入被子里边儿,半天未出来。
“你做什么?”清玉看着他窝在被子里边儿连动都不动,疑惑地伸手掀开了被子瞧着。
也正是他的动作,白小果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委屈眼眶里边儿染上了一抹红晕,双手轻轻地攥着他的衣带,道:“解不开。”
清玉见状愣了一会儿,同时也嗅到了这人身上阵阵飘来的酒香味儿,低低地道:“喝酒了?”边说边将他的身子抱着坐在了怀中,看着他还在一个劲解自己的衣带,俨然是不肯罢休。
他有些无奈,只得帮着他解开,瞧着他像个黏人的小孩儿一样缠上来,笑着抚了抚他的后背,“好好的怎么喝酒了?”
“想双修,他们都有双修,为什么我没有。”白小果这会儿真是委屈的难受,别人都有为什么自己没有,嘶磨着又搂上了他的颈项。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醉的厉害,他又嘀咕着道:“师兄你是不是不能双修啊。”说着眼底还染上了一抹失落。
清玉听着他的一番话险些被气笑,伸手在他的额间轻轻一弹,冷然道:“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害臊。”
“那双修吗?”白小果被这么一弹虽然有些疼,但是他这会儿早已被醉意趋势,只想双修管他有没有被打疼,很是认真。
而他如此的认真惹得清玉哭笑不得,待片刻后才搂着他倚在了床榻上,指尖缓缓落于他的发丝间,轻哄着道:“想双修,可是会很疼的。”
他本是想再等等自家的小孩儿,毕竟自己都百年没有回来,这人对自己定是有许多的陌生。
谁知道自己想等等,这人可好竟是缠着自己要双修,现在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突然喝酒了,原来是壮胆啊。
他看着白小果乖乖地点了头,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一吻,又道:“真的想要?”
“师兄是不是不想要我?”白小果听着他又问嘴角轻轻一瞥委屈的不行,杏眸里边儿更是染满了不知所措。
清玉一见低笑出声,待片刻后才应着他的话在他的唇上落了吻,一开始还只是唇上后头还有颈项上,最后落在了他的耳畔,用着暗哑的嗓音低唤出声,“一会儿可别哭了。”说着才抚上了他腰间,将他的衣裳全数褪下。
原本敞开的殿门也随之关上,屋里边儿传来了低低地清音,宛若音曲般动人。
白小果这一夜可算是累的够呛,前头因着醉酒倒也没什么太大的记忆,甚至连初尝时的疼意也是恍恍惚惚,只知道自己一直哭着喊师兄。
而后头酒劲散去了,缠绵带来的蚀骨甜腻扰的他无论如何都缓不下来,几回都想要止下可却回回被扰的恍惚不已。
这也使得他连嗓音都喊哑了,最后只能哭哭啼啼地依偎在清玉的怀中,乖乖地迎合着。
直到天际破晓,初晨落入仙门之中,屋里边儿的清音才散去。
许是真的太疼了,他连睡着后都还在落泪,晶莹剔透的清泪混合着他的汗渍染在软枕上,身子上更是红润一片,一道道牙印彰显着两人之间的情、意。
“还说要双修,又哭又喊的。”清玉看着他沉沉睡去有些心疼的出了声,指尖也随之缓缓落在了他的发丝,轻抚了片刻后才抱着人去了后殿。
待清晰了一番才又回了殿内,床榻上早已凌乱一片,被子席面上沾染了许多的痕迹,根本就睡不得。
他井没有回床榻上而是抱着人去了软塌,接着又取了一床被子盖在了上头,这才穿衣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