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媞,你可是不开心,怨我没有求赏关于你之事?”看到她微微失神,祁屹心慌了。
她连忙摇头,“恰恰相反,我就是怕你向他求赏与我有关之事,若是如此,你日后在朝中,只能止步于此了,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丢失大好前程,不值当。”
祁屹拉着她的手,用粗糙的指尖轻轻触碰她的指尖,慢慢往下滑,“为你什么都值当,无论如何,我定不会止步于此,你的奴籍我定会帮你摘掉,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过回以前的生活,不,是比以前更逸乐。”
指尖滑到她指缝末端之时,他轻轻插进缝隙,十指紧扣在一起。
她不是没被他牵过手,可像是今日一般细水流长的步骤,她的心莫名变得痒痒麻麻的,奇怪极了。
她强行抑制住这种异样,试图用对话平复内心,“那禹王与你交易之事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端王去寻铁矿图?”
“今日午时我将率龙翼卫查抄端王府,我会在抄查之时,找出藏在王府的铁矿图。”
那日他从禹王的口中得知,禹王之所以谋反之险也要助端王,只因端王答应其事成之后,会将一张铁矿图赠与禹王。
只要得到铁矿图,康平洲的发展定会好起来。
毕竟自从禹王到封地之后,皇帝再没给过他一分一毫的物资,这几年有天灾,禹王向皇帝求助,皇帝却坐视不管。
而他若是能找到铁矿图,还能收纳禹王,为自己所用。
“好,那你小心些,对了你身上的伤,”江晚渔拉起他的衣袖,检查他手上的伤口,“你怎的没有好好上药!你的伤很重,要是没有及时医治,容易把命丢了!”
见她担心自己,他打心底里高兴,忙从一旁抓过药膏罐子,“御医给我开了伤药,昨夜抹了一次,想等你醒了给我抹,我……不太习惯让旁人触碰我,你也知道,我自幼就自己做事情,不像世家子弟有丫鬟奴仆照顾着。”
她二话不说,接过药膏,给他上药。
他对自己也是够狠,为了能让卫擎和皇帝信服,他让禹王的人用刀子在身上砍了两刀。
刀伤极深,砍下去的时候她害怕得捂住了眼睛,他却面不改色地安慰起了她。
“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祁屹边享受着她的上药,边找话题与她交谈。
她掀起眸,看了他一眼,“什么好消息?”
“李瑀衍被罚了,面壁五日,不能进食只能吃水。”他说这话的时候,略微有些得意。
“嗯,这是他应得的。”她不是很在意,对她而言,现在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