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那被吓到的模样没?哈哈哈,实在是太滑稽了!"
“就是就是,那个什么紫云紫月,怕得脸都青了,估计这会儿都在检查自己有没有被传染罢!”
“活该!谁让她们污蔑咱们姑娘,要不是姑娘拦着,我早对她们不客气了,就算是挨一顿罚我也认了,她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江晚渔也觉得她们活该,她说出那些话,就是为了让她们不好过。
换做以前,她宁愿低头吃亏,也不敢这样惹事。
她能留在将军府本就是祁屹的恩赐,她不能给祁屹惹麻烦,更不想招惹很多的仇恨。
深宫里出来的婢子,心暗手脏,能躲就躲。
可现在不同了,她有练武,府中的丫鬟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她们若是来欺负她,她还回去便可。
可关于手串的事,她还是不能释怀。
“双溪、青雨,祭祖节是哪一日?”
两人齐声答道:“三日后!”
她有些惊讶,若是三日后便是祭祖节,穆喀那凌姓之人,岂不是就要过来了?
她找来红西,两人商量着如何截住此人。
“晚渔妹妹,这件事我早就想好了,我雇几个隐刺在城门口,凡是见到有可疑之人,便一路随行,牧善则在一旁跟着,他认得那人的模样,把这人拦住应该不是问题。”
“他突然被我们劫走,我担心凌伊阳那边会怀疑。”
“我们不劫他,就拦住他,查他包袱里面装着什么,若是查出穆喀的毒,我们就是人赃俱获了!”
江晚渔摇了摇头,觉得此举不妥。
她忽的想到兄长给她的耳坠,“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等你们拦住他,便让人传信到将军府后门,我亲自出府与他谈。”
如今祁屹撤走了玉笙居和将军府的府兵,不再限制她出入的自由,她可以随意出府行事。
“好,依晚渔妹妹所言,我这就去找隐刺!”
“等等,我换套男儿装,与你一道出府。”
“晚渔妹妹要去何处?你才回府一日,应是要好好休养身子,怎的能到处乱跑?”
万一到外边磕着碰着,祁屹可不会饶过他。
“我想去一趟沈培然的医馆,好些时候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