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苦,她甚至不敢去深想。
她一定要让柳侍郎去到娘亲的墓前,跪地磕头。
“这……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啊!”柳夫人的反应很奇怪。
嘴上说着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可眼神的闪躲却暴露了她。
江晚渔从直觉上感知,柳夫人不仅知道这件事,还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官员是何人。
她无奈道:“既然柳夫人不愿与我说真话,那还恕我帮不了柳夫人,至于我给柳侍郎开的药方,你大可拿去各大医馆对比,瞧瞧我是否有害柳侍郎的意图。”
柳夫人思考再三,硬着头皮叫住她,“这事我是听说过,你之所以跟我说这些,定是怀疑轻薄江夫人的人,就是我夫君罢?”
不是怀疑,她是肯定。
“眼下我信任你,只要你治好夫君,我什么都可以跟你说。是,与江家夫人有染的刑部官员,正是我夫君,但这不能怪我夫君,要怪就怪那狐媚子!”
不善的话刺痛了江晚渔,她下意识握紧拳头,忍气问,“此话怎讲?”
柳夫人鄙弃道:“你不知道,江家夫人就是个浪货,是她主动勾引我家夫君,我家夫君也是一时昏了头,才被她勾上了床榻上!你想想,哪个守妇道的人会在临死之前,还要与男子苟合?此人就是天生的贱货,不仅勾引了我夫君,连值守的官差也不放过!”
“够了!”
江晚渔听不下去,怒斥了她一声,“明明是柳大人行事不端,用江夫人之女来要挟江夫人,她不得已屈服!”
柳夫人反对,“你听谁说的?不对不对,是她先勾引我家夫君,这种不守妇道之人,死个百八十次也不足为过!”
江晚渔原本只想利用柳夫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向柳侍郎一人报仇就够了。
可现在看来,柳夫人和柳侍郎乃是一丘之貉,也该死。
果然,用一床被褥,怎会睡出两种人呢?
“柳夫人,不管你如何说,眼下从幽冥之下前来复仇的那位,可是认准了柳大人,此罪不认,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柳大人。”
“你胡说!我家夫君又没干什么坏事,认什么罪,我看你就是个实打实的庸医,我真是闲得慌与你说这些话!”
柳夫人还是嘴硬得很,拍桌而起,愤而离去。
离开医馆之前,还警告江晚渔莫要乱说话,还说等她把药方拿去医馆查验,立马就找官府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