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还未跟你算,怎的牵下手都不行?”
她觉得自从两人关系好转之后,他愈发不讲道理。
就像现在这样,跟个耍赖的孩童无甚差别。
她对他没有别的办法,唯有哄着,“你怎的计较这些,那等会儿,我也给你买,好吗?”
“不要,我可不喜欢吃包子,”他拉着她到自己身边,手臂撑着她的腰,伏低在她耳边,“给我点别的。”
他的声音刻意低沉暧昧,吓得她连抽回自己的手,“不要在青天白日里逗趣我!”
“好好好,依你。”他浅浅提了提嘴角,喉间溢出笑意。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小厮也吃光了几个包子。
“既然你吃饱了,是否开始回答我们的话?”江晚渔的声音本就软糯,审问的时候,不自觉地会让对方放松下来。
小厮点点头,仍是有几分畏怯。
“你在醉香楼打杂的时候,多是伺候哪位姑娘?”
“头……头牌姑娘……”
他们果然没找错人,这小厮说不准真的知道些什么。
“那日头牌出事的时候,你在何处?”
“我……我在……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你不要问了!”
小厮瑟缩起来,双手抱住头,似乎很痛苦。
她又放轻了声音,“不要怕,我们不会害你,只要你把实情说出来,以后就不用住在这里,我们会带你去一个有饭吃有觉睡的地方,好不好?”
哄痴傻之人,她还是有些心得。
当初刚认识夏裕的那会儿,她亦是这般,慢慢引导、哄劝,她和夏裕才愈来愈熟悉。
果然,小厮听了她的话,稍稍放下手,“真、真的?有饭吃有觉睡……不、不行!我还会被打,还会被打!”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双手抱住头,回到了惊恐的模样。
被打?
江晚渔这才注意到,小厮手臂上的痕迹,还有他脖子后边的伤痕,血红的鞭痕,看上去刚受伤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