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阳听完,非但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还一脸无畏。
“他不过是醉香楼的一个下人,这种低贱的仆役,最是容易收买,若是中郎将有意陷害于我,用银子收买了这下人……呵。”
祁屹早已预料他会这样反咬一口,“凌大人言之有理,下人容易收买,那醉香楼的鸨母,应是不容易被收买,我每年的年俸存个三年五年,她都不放在眼里,她的话应该比这些下人更有信服度。”
“你什么意思?”凌伊阳脸色骤变。
祁屹该不会是找到了醉香楼的鸨母当人证?
不可能!
那鸨母根本不敢背叛他,她的命和整个醉香楼都握在他的手中,若是鸨母敢有二心,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凌伊阳手指在发颤,心中却不断地安慰自己。
鸨母被龙翼卫押了上来,她看到凌伊阳时,眼神刻意闪躲,不敢直视凌伊阳。
“民、民妇拜见大理寺卿大人!”
鸨母跪下地来,把头埋地,这样一来,她谁也看不到。
“你来说说,凌伊阳和你们醉香楼的头牌有何关系?”
“民、民妇……”
鸨母才磕磕绊绊说了两个字,凌伊阳冷厉的声音陡然响起,“话不可乱说,只恐祸从口出,我乃是户部尚书,尔等如此等下贱之人冤枉我,我定会向皇上讨回公道。”
他这番话,威胁之意满满,也吓到了鸨母。
鸨母抖着身子,甚至不敢说接下去的话。
祁屹一步上前,“白大人,凌大人方才之言是否在威胁我的人证?我竟不知,凌大人的官威如此之大,平民百姓惧怕连连。”
白大人看向鸨母,“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莫要惧怕任何人,只要你所言属实,本官定不会放任歹人对你不轨!”
祁屹也道:“话确实不可乱说,只有把实情说出,白大人自会保你平安。”
鸨母咽了咽口中的唾沫,一咬牙,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从凌伊阳何时把穆喀进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