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身,与她一起带着凌家人的首级去给爹娘拜谒,她也该离开都城了。
恩情报不完,只能尽量为他做多点事。
江晚渔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大理寺,祁屹正站在外边等她。
“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
“许是想为难,但他们不敢,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怕我随意乱说出去,咱们去买点酒,庆祝庆祝。”
“好。”
不出两日,皇帝亲自下发的惩处就能遍布整个都城,她明日也要拿点好东西,去探探大理寺狱的人。
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死,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两人刚下马车,欲要买酒之时,红西火急火燎赶到他们面前。
“红西,你是从哪儿钻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江晚渔有点疑惑,她和祁屹从大理寺出来后,就直奔东市,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红西大喘了口气,道:“晚渔妹妹,我现在不能和你解释太多,出大事了!”
祁屹接过掌柜的酒,拉着他到一个略微隐蔽的角落,江晚渔也小跑跟了上来。
“说,出什么大事?”祁屹问道。
红西犹豫着看向江晚渔,欲言又止。
祁屹抬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她可以知道。”
红西眉心低了点,“晚渔妹妹,你听了可别太着急,就算是有什么事,我们也一定会把保住!”
江晚渔听不明白,“你直接罢,莫要拐弯抹角。”
“就、就是……阿瀚在宫中搜寻玉牌之时,不慎被皇后的人抓住,现在正关在宫中,被那些恶婆娘用严刑,逼他说出玉牌的藏匿之处……”
红西说不下去,咬得后槽牙都快要碎掉。
江晚渔心里像是无端被人塞进一颗大石头,又沉又闷。
为何偏偏是这时,她就能把两位兄长救出来了,为何要被皇后抓住把柄?
不,她现在必须冷静下来。
二哥哥是被关了,但皇后不可能敢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死手。
她不知道这玉牌有什么用,但玉牌对于皇后她们来说,也很重要,在没得到玉牌之前,她们不会让二哥哥死。
她要想办法,快些把二哥哥救出来!
祁屹看到她担心得脸色都发青,遂握住她的手,“莫要担心,我说过,就算舍了我这条命,都不会让你二哥有事,相信我。”
“少主的命如今比任何人都珍贵,可别说这些触霉头的话,若是被景伯听了去,他要难受好一阵子了!”红西可听不得他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