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现儿拿她们没办法,只好带着丫鬟们先行离开。
江晚渔和晗月喝到子时,都没能等回祁屹。
晗月酒量不好,才喝了三杯,就醉得不省人事,江晚渔只好让双溪和青雨把她扛回卧房里。‘
江晚渔仰头望着遥夜,心中记挂着宫中之人,便是一杯接一杯,仍是没有睡意。
“姑娘,夜深了,快进屋歇息罢,明儿姑娘不是还要去大理寺狱么?”
“是啊,夜深了。”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知将军在宫中如何了,皇帝和皇后有否为难他,一点消息也不曾有。”
“姑娘不是说,将军让姑娘在府中等着将军回来,答应过姑娘的事情,将军定是会做到,姑娘莫要太过担忧了,若是愁出一身病,将军回来之后,定是要念叨姑娘了。”
她抿唇笑了笑,“你说得对,桌上的东西先不用收拾了,咱们去睡一觉,明儿起来再说。”
双溪搀她起身,“都听姑娘吩咐!”
……
一觉醒来,江晚渔便裹了件外袍,问守在小院门的府兵,“将军他,可有回府?”
府兵道:“余副领清晓之时来过,他说将军未曾从宫中出来,也不知宫中情况,但姑娘不必太过担心,若是将军出事,消息早已传出宫中,不会这般安静。”
江晚渔也是这样安慰自己,但没看到他人,她心中终是压着一块石头,缓不过气。
空着急无用,还不如去大理寺狱,撒撒气。
她换好衣裳,坐上将军府的马车,马车走到一半的时候,一个身影钻进了马车。
上车的人是凌子胥,她早已与他约好,今日一同去大理寺狱,‘探探’凌伊阳父女。
“江姑娘。”
“东西都备好了么?”
“都备好了。”
江晚渔点点头,让骑奴继续赶马车。
骑奴刚要挥缰绳,马车又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江晚渔探出头来,想看看究竟。
只见马车前的两人,对着她笑,“江姑娘,捎上本宫和你兄长,如何?”
“好!”她绽开笑颜,连连邀凝心和江云潇进马车。
“兄长,你如何得知我今日会路过此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