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在宫里么?”江晚渔忽的想到他现在的身份,出现在此处,多是不合情理。
祁屹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有人不辞而别,还骗我丧身火海,我竟不知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式。”
她哑口无言。
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是她的错。
“你总得给我些补偿的。”他垂下眸子,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
她问,“什么补偿?”
“我先前给自己拟了一道圣旨,此生只娶一人,还在里面给自己列了十项不得,就等我家夫人一一填上,不论是什么要求,我此生都得遵守,上边加盖了玉玺,若是我没有遵行,当打入地牢受死刑。”
祁屹说着,从怀中拿出圣旨,交递到她的手上。
看着手中很有分量的圣旨,她心间有一瞬失神,“我不想困于后宫。”
祁屹刮了刮她的鼻梁,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宠溺,“我自是知道,所以我选择不在皇宫,你想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想做什么我也陪你。”
“皇位怎么办?这天下怎么办!”
“这你更应该放心,祁晋……也就是夏裕,他的毒解了,已与常人无异,这天下之事,我便交由他和云老去管,我偶尔会去看看他们,还有母妃。”
“云老?已逝的云元老先生?”
“嗯,不过他可一直活着,你也认识,就是景伯。”
难怪啊!
当初她去求云老的字画,景伯竟能将绝迹送予她,原是他本就是云老。
祁屹看她在想旁人,心中不满,“我在与你谈终生大事,为何你的脑子里还有旁人?”
她无奈地笑了笑,将他给的圣旨紧紧抱在怀里。
“要我填上可以,那你得先给我找到小兔子花灯。”
“我给你买一百盏!”
祁屹笑意渐浓,牵着她,大步朝街尾的花灯摊走去。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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