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老这哀怨口怎么随倒随来啊,不带这么玩的。”紫陌醉头大了好几圈,又是这句话,三个多月了,几乎每次她提出要点私人空间他就用这句话来堵她,一个字儿都不带差的。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晨曦推门而入,见俩人大白天的也腻在一起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轻咳了一声道:“已经打到主城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去凑凑热闹了?”
紫陌醉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不感兴趣的道:“打仗有什么好看的,不去,你和铭尘去督战就好,反正我只懂打架不懂打仗,再说了,领兵打仗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们女人只需要在大后方焚香祷告就好,这是甲鱼的臀部——规定!”
她正愁支不走朝月铭尘呢,眠月刚好送上门来了,这么大好的机会不利用她就是傻子。
“本尊也不感兴趣,领兵打仗本来就是他们那群小兔崽子的事儿,本尊只需要陪伴娇妻就好,这是新规定。”朝月铭尘淡定一笑,一点不为所动。
偷眼看向身旁的女子暗暗一笑,这下腿也不抖了,表情也没先前的得意了,精致的小脸也垮了下来。
晨曦狐疑的看向打哑迷的两个人,只见男人向他挑了挑眉,眼睛斜向了玩着逗逗飞的女人。
“既是如此那就静等捷报就是,寄奴说不出两日便可攻克主城,我们不若想想十方的秩序问题,三皇六尊两大长老心理如此阴暗,少不得要上十方审判台了,那接下来该由谁来执掌十方?”
男人搬了把椅子坐在两人对面,不紧不慢的开口,一看到铭尘的眼色他就明白过来了。
浮闲借七夜的口把事情给他说了,他是生怕看不住她,想要重铸灵魂不外乎两种办法,要么用六星的心头血,要么用仙骨,两种方法一个比一个痛苦,他可不忍心她受罪。
再说了,身死道消这样的轮回才是正常的,破坏自然规律于谁都没有好处,即便夜修和祈落现在活过来了,也活不了多久,违背自然法则是会受到天地之力恶罚的,到时只会死得更痛苦。
“这事儿归你们俩管,我是个女人,女子是不能干政的。
”紫陌醉振振有词的道,早把自己之前的话给丢到脑后去了。
“那好办,让他们自己搭个文武擂台,有能者居之,咱们也少操一份闲心。”朝月铭尘更是一推六二五,反正他现在对她是寸步不离,谁都别想让他离开。
晨曦憋不住笑的道:“既然如此咱们还耗在十方做什么?早回渠麝天境不是更好?本尊酒园里的酒不知道让酒爱和万圣给偷喝了多少,我得回去找他们算账去。”
紫陌醉嘟了嘟唇道:“不行,爷的仇还没报呢!三皇六尊这么算计爷,处处置我于死地,这股恶气不出爷不痛快。”
“是谁说的女子不得干政?你这是失言而肥?”晨曦取笑道。
“私人恩怨算不上干政!眠月,你现在嘴皮子怎么越来越利索了?不怼我能死啊?”小女人气乎乎的看着温柔浅笑的男人。
“能憋死!我说醉儿,你能不能消停点?人家寄奴都乐见父母在虚空安享二人世界了,你在这搅什么混水啊?好心办坏事,你也不想想,夜修和祈落若真回了十方,修罗殿后宫的女人能安分?你这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晨曦敛住笑容正色道。
听说过千日抓贼的,没听说过日日防贼的,她这样不安分下去难道他和铭尘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真哪一天一眼没罩到怎
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坚决认为得把话说清楚,让她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紫陌醉嘴张成了“o”字型,呐呐的问:“你…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六星皆是全属性全能型帝王,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从你日日研究的丹方和药理本尊就知道了,你自己也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所有人?做梦没醒吧?”
晨曦淡淡讽刺道,其实说起来他是真的一点都没察觉,那段时日他和铭尘忙成狗了,日日教寄奴暮雪七夜等人如何与敌对战,要不是花绮那小姑娘心细如发,且和浮闲说了,只怕她还真得手了。
不管事实如何,他不可能把花绮和浮闲给装进去,这丫头记仇着呢,她倒是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伤害这两人的事,可肯定会给他们一个教训,滋味绝对不会好受,在渠麝天境的时候他们五个几乎每个都着过她的道,其中酒爱和万圣最多。
这俩人没事就爱招惹她,惹恼了就会被收拾一顿,每次招数都不带重样的,非搅得整个皇宫都鸡飞狗跳才算完。
朝月铭尘仰靠在靠背之上散漫的看着俩人斗智斗勇,有人替他出头他自然乐得清闲,不过即便不说他也十分愿意和她绑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