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最后的疯狂,也说不定是其中有利益交换,陆家临死反咬我们以换取某顶尖世家的部分保护。这些情况都是有可能的,光凭猜可猜不到。”
“不过既然他没隐藏好自己,那就别怪我们李家到时给陆家的败亡踹上最狠的那脚。”
李长华给孟河仔细分析讲解着。
孟河此刻却是想到了一件跟自己有关的事情,趁着机会连忙
询问李长华。
“华哥,我问你个事。燕京林氏与我的纠葛你知道的吧?他们去年靠上了陆家,若是陆家倒了,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事?”
李长华回想片刻,“家主是叫林藏锋吧,我对他还有点印象。不得不承认很有能力,为人也很谨慎。才一年的时间,林氏跟陆家应该不会牵扯太多。只要不继续深入合作,及早退场并断得干净,那就不至于伤筋动骨。”
“哦。”
孟河平淡的应了一声,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
…
那些无视面大村村民活路,提出人要给动物让路的脑残们,狠狠的感受了一番何谓社会险恶。
孟河总共在绥平镇待了三周时间,而等孟河准备启程返回三水市的时候,面大村已经空无一个脑残。
有最娇嫩的嫌稻草床太扎人睡不了,住了两晚上就主动跑路的;有不服输该吃吃该喝喝,却水土不服拉肚子花费所有身上值钱东西才换来一片止泻药,大骂着穷山恶水出刁民,嚷嚷几天就跑路的;这些都是还没上真格时,主动走的。
对于那些死撑的人,面大村村民从早到晚敲锣打鼓,早上鸡飞屋顶了,晚上猪跑院里了,哪天运气更好点,不知哪来的野猪就把某脑残床边的土墙给撅了。
既然你们要保护野生动物,不给我们出山的活路,那我们也不可能对你们客气。能想到什么法整,就用什么法整,反正不死就行!
这玩意换谁都扛不住,更别提能养出脑残思想的诸多温室花朵了。
至于坚持一整年的百万奖励?
谁爱要要去,真这样一年坚持下去,不死也残,不残也精神分裂,总之都肯定没了花这一百万的能力。
至于来绥平镇时,保护野生动物的初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自己都顾不过来,还野生动物?以后绥平镇的野生动物谁爱保护保护去,反正他们是不会来了。
“所以说嘛,这些人一个两个的读书都读傻了,成天悲悯世间众生平等,自己圣母还要求别人也圣母的,就是少了生活这份屮。”
孟河此刻有点愤青。
他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孟父刚入装修行业又上有老人下有弟妹妻儿。家里穷,孟父就白天劳累一天却晚上还下夹子捕黄鼠狼剥皮卖钱。孟河依稀记得,有两名村里走出的大学生曾跑过来指手画脚说这是不对的,说黄鼠狼是国家保护动物,他们要报警…
报你妹啊!
没卖黄鼠狼皮毛的钱,我的学费你出啊!
幼时不知家贫尚不懂其中艰辛,后来年龄渐长孟河明白其中事理后,到现在发家了每次看见那两人都还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