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麟抬手挡在门前,模样焦急的说,“娘子病的好重,而且好奇怪!”
左朗:“?”
“他一直在脱衣服!”齐绍麟手里比划着,“吵着嚷着要光着屁股上街,麟儿怎么劝他都不听,就用被子把他捆起来了!”
“……”
听到姜栾竟然妄想光着屁股上街,左朗顿时有些无语。
小孩儿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仿佛写着“果然不愧是传闻中风流饥渴的姜少爷”的吐槽。
“我知道了,”左朗点点头,“马上去请大夫。”
他立即转身跑走了,也不提请大夫的钱,反正料想齐绍麟也没有钱。
齐绍麟关了门,看着床上的人影若有所思。
……
……
“大夫您再说一遍,我得了什么病?”姜栾震惊的问。
“不是病,是正常生理体征。”小大夫无奈的说。
姜栾瞪着眼睛看他,“我他妈的会发情!”
“……不是发情,是情潮期。”
姜栾已经完全听不到大夫在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他妈的什么叫他妈的发情啊!
两个时辰前,左朗请来了昨日给姜栾治风寒的大夫。
小大夫姓徐,一脸淡定,显然见惯了大场面。
他随意看了下姜栾的情况,手一摆,“不碍事,情潮期前兆而已,让他自己挨过去就行。”
齐绍麟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姜栾,姜栾正像条虫一般在被子里蠕动着。
“可是娘子他看起来好痛苦。”
“哦,那就给他上上冷敷。”徐大夫道。
这屋里一个是不通人事的少年,一个是傻乎乎的大个,显然对“哥儿”这种生物很不能理解。
徐大夫只得写下药方,“姜公子情潮期临近,可以用这剂药暂且压制。”
左朗在旁边看着,“那以后可以一直吃这药?”
“是药三分毒,我的建议是顺从天道,能行房事还是尽量行房事吧。”徐大夫道,“昨日我与姜公子诊治,他天生体虚,也需要好好调剂,不然来日生子也是十分危险。”
“……”
左朗闻言下意识的看向一旁儿的齐绍麟。
齐绍麟则一脸茫然。
啊这……左朗心道,生子的担忧也许是多余的。
临近黄昏时,姜栾才逐渐清醒,小徐大夫尚未离开,还在教左朗调养之法。
随后他便得知了自己这具破身子不仅虚的很,还像动物一样会发情,天生就离不开男人。
这可真是……
滚他娘的吧!
小徐大夫冲一脸绝望的姜栾点点头:
“既然姜公子醒了,在下便先行离开了。左小哥,出诊费用一共二钱,麻烦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