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发情了?”姜栾嘴唇哆嗦着。
小徐大夫再一次无奈纠正他,“是情潮期。”
什么发情期情潮期,合着这玩意儿就跟大姨妈似的,一段时间来一次?
姜栾已经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情形,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正经模样,并且听说那只是前兆!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这副破身体,是可以受孕生孩子的……
“徐大夫,吃你上次开的那副药管事吗?”姜栾问道。
“倒是可以暂时压制,”徐大夫道,“但堵不如疏,还是例行房事的好。”
姜栾嘴角抽搐。
什么叫例行房事?和谁?
齐绍麟吗?
确定这不是在猥亵儿童?
齐绍麟很捧场的问,“例行房事是什么?”
小徐大夫一愣,了然道,“少夫人,若是房事不和谐,我这边也有药……”
“和谐和谐,我们很和谐!”
为了防止耿直的小徐大夫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或者教会齐绍麟一些不该“懂”的事,姜栾拉着孩子赶紧走了。
徐大夫纳闷的看着两口子仓皇而去,一扭头看到齐家小姐脸红红的望着自己。
“徐大夫,我近来身体也有些不适,您也帮我看一看吧……”
……
……
一回东厢,姜栾就上蹿下跳的找药熬来吃,齐绍麟在一旁担心的看着,“娘子你生了什么病?我能帮的上忙吗?”
姜栾闻言一个激灵,干笑着,“不必不必!”
他足足熬了两壶药喝下去,才稍稍安下心来。
只是是药三分毒,道理姜栾不是不明白,他不可能一直靠这药撑着,总归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姜栾正神色凝重的想事呢,齐绍麟又赖赖唧唧的缠上来,“娘子,我们出府玩去吧?”
“都快黄昏了,还出去玩?”
“入了夜才好玩啊,”齐绍麟道,“晚上城中有夜市、有河灯,山上也有数不清的星星,很多小动物也都是夜间出来活动,我们去抓两只回来!”
“回头咱俩别让狼给叼走了。”姜栾不解风情的说。
齐绍麟侧头看他,“我保护你啊!”
姜栾拍了拍齐绍麟的脑袋,倒真有些被说动了。
来这边许久,他们就出去逛过一次街市,也没跑远,如今准备赚大钱了,总觉得手痒想要提前花一花。
而且看齐绍麟这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姜栾总是动心想给他多做几身衣裳,跟老母亲养儿子似的。
“那便走着吧!”姜栾道。
齐绍麟顿时高兴起来,满屋子翻斗篷给姜栾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