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夙平郡王走了一半,见男人还没有跟上来,不耐烦的说,“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是。”
刘登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磨磨蹭蹭的跟上去。
通常夙平郡王与这些男人们行事,不在自己房间里,生怕留下什么差池,而是去到花朝的处所。
花朝作为大丫鬟,地位很高,自然不与普通丫头住在一块,而是自己一人宿在一处。
她梳洗完毕,正准备歇下,看到夙平郡王领着刘登来了,顿时就明白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做这勾当,夙平郡王院里也只留自己人,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
花朝立马拿出新的床褥,重新铺床,为两人掌灯后,很有眼力劲的带上门退下去。
夙平郡王坐在床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千娇百媚起来,不复白日间傲气凌人的模样。
他朝刘登勾了勾手指,“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啊!”
刘登头上冒出几丝虚汗来,跟个木头人似的走到夙平郡王身边坐下。
夙平郡王一心想要办事,根本没察觉出刘登的不对劲,温柔笑着勾住了刘登的脖子,将两边的帘帐放了下来。
室内烛光摇曳,流下了两滴泪痕。
帐内喘息了一会儿,骤然停滞。
夙平郡王衣衫不整的拉开帘帐,冷冷地说,“你怎么回事?”
刘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胡乱扒光,精壮的上半身上满是新鲜吻痕。
但他脸上却露出局促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郡王,我……”
“好啊,”夙平郡王冷笑道,“你是跟哪个小丫头在外面偷吃了?还是惦记着年轻貌美的姜栾,觉得本郡王年老色衰了?”
“不、不是……”
刘登慌里慌张的滚下床,跪在地上。
他浑身裸着,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都是小的的错,我,我……”
“我叫你来,是在这里看你表演磕头的?”
夙平郡王心里本来就憋着团火,躁动不安。
但他看着地上的刘登想了想,又笑起来,“你老跪在地上干嘛?快上来啊!”
夙平郡王只当他是许久不来,紧张了,便亲自下床,将汗津津的男人拉上床。
两人衣服脱的精光,盖上棉被。
刘登被夙平郡王摆弄着,脸上却并没有享受的神色,反而两股战战,一头冷汗。
但过了半晌,连在门外伺候的花朝都听到夙平郡王的怒吼:
“你这废物,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郡王,出了何事?”
花朝赶紧进房察看,见到刘登被夙平郡王一脚踹下床,正跪在床前解释:
“都是……都是姜栾那贱人!小的、小的被他踢了一脚之后,就……就……”
夙平郡王懒得听他诉说原因,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你不行了?”
说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更何况刘登先前也算是靠这“事”吃饭的。
“是。”他闭了闭眼,只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