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栾说完猫又说人,但也不全说完。
话讲了一半,他便冲王氏点了点头,负手走进府中,只留下王姨娘一人在原地沉思。
这事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件大事,令人无暇注意到北定王府上一个小小的丫鬟,半夜睡觉时被人剥光了衣服,丢到大街上去。
这女子奴籍出身,拿不回卖身契却又被从王府中赶出,找不到正当的谋生手段,只好做无人肯做的营生,替人倒夜香,日日身上充斥着屎尿的恶臭,令人唯恐避之不及。
女人总算切身体会了一把她当年咒骂老妇的话,但后悔业已太迟,恐怕此生都要与屎尿打交道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
此时齐家人在北定王府内吃过饭后,便不再叨扰。
姜栾心情简直好极了,偏偏还要装成一副不满的模样,不停地小声咒骂“该死的狗奴才”左朗。
夙平郡王见了简直喜不自禁,冷哼一声坐上马车。
姜栾嘴角微微勾起,也钻进马车中,消失的齐绍麟在车上等候已久。
齐绍麟见姜栾上车,便展开个毯子,殷勤地说:
“娘子,穿了这么久湿衣服,冷了吧?快些脱掉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2
齐绍麟被姜栾踹下床简直是家常便饭,驾车就熟的就从床下爬起来,上床去哄媳妇儿把那身衣服穿起来。
“尼玛,怎么穿啊!”姜栾拎着那衣服抖落给齐绍麟看,“胸前两个窟窿,裤子后面还有一个,你自己说说几个意思!”
齐绍麟轻咳一声,“不还有外衫么?”
姜栾面无表情的答道,“你这纱披上跟没披有区别?”
齐绍麟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可给我滚吧!”姜栾气道,“总是哄我穿些奇怪的衣服,你自己怎么不穿?”
“有穿啊!”
齐绍麟闻言豪迈的将自己一剥,软甲外袍尽数褪去,露出内里的装束。
他赤身穿鳞甲,那身甲胄却是被改良过的,露出这小子线条漂亮的臂膀和腹肌,身后还坠着条狼尾巴。
因为常年操练,齐绍麟晒的蜜色肌肤,几年的行伍生活也令他成熟不少,这身装束简直是野性十足。
姜栾艰难的转移开视线,痛骂道,“简直是伤风败俗!谁让你把军服改成那样了?”
“娘子,这不是军服。”
齐绍麟一看姜栾偷偷咽口水了,便知道有戏。
他上前一步强势的捏住姜栾的下巴,令姜栾看向自己,嘴上却委屈道,“娘子,你怎么不看麟儿啊?”
姜栾心道:
——看尼玛啊,再看又他妈要看上床了!
未完待续……
饶命,这小剧场感觉还能写点,希望国庆节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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