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呀,不是诈死!是旧伤!无常急了:“妖主!”
他奔过去,很快,不过,一道红影比他还快,是凤青妖尊,他单膝跪在了雪地里,俯身就掐住了荣树的脉搏。
凤青大喝:“你是找死吗?”
体内妖气,耗得丁点都不剩,还敢拖着这幅要死不活的身子来破他的结界、闯他的洞房。
这只找死的老东西!
荣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雪地里,吐了一口血抹,把被凤青抓着的手用力抽回去,勾着血染得鲜红的嘴角笑了笑:“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凤青没了耐心,温润的眼冷得不像话,吼道:“你又做了什么?”
也就只有荣树,能把一贯无波无澜的妖尊激得破口咆哮了。鸣谷想。
荣树冷哼了一声:“你管我!”
说完,他嘴角大口大口的血渗出来,衣襟被染了大片大片的血红,煞白了脸,连坐都坐不住,躺在雪地上,一滴一滴血淌下。
无常都快急哭了:“妖主,您别嘴硬了。”会吐血身亡的!
荣树一脚把他踢开,撑着身子起来,刚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便又往后栽了,然后一动不动,安静如死鹿。
嘴硬又骄傲的家伙,四百年了,一点都没变。
凤青问无常:“怎么回事?”
“无常也不清楚,只知道妖主他闭关练了半月的蛊,出来就这幅模样了。”无常急红了眼,手上已经摸不到自家妖主的脉搏了,立马跪到凤青面前,“凤青妖尊,求您发发慈悲,帮我家妖主一回,我怕他这样子挺不过去,就算死不了,也怕要废了。”
发发慈悲?
凤青沉吟,他哪里来的慈悲心,他可是魔。
“啪嗒——”
桃花闻声,立马跳下了床榻,兴奋不已跑过去:“青青,你回来了。”
凤青嗯了一声,问她:“饿不饿?”
桃花摇头,挽着凤青的胳膊:“不饿,拜堂前我吃了很多桂花酥了。”
他牵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怀里,取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你酒量薄,不过合衾酒要喝。”
桃花笑着接过去,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搂住凤青的脖子,小声地说:“青青,合衾酒要交杯哦。”
凤青浅笑,端起酒杯绕过她的手,交杯饮下。
桃花也乖乖喝下,可刚把酒水含下,还未来得及咽下,凤青便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过去,张嘴含住了她的唇,舌头一扫,将她唇齿里的酒水都吮了过去。
小姑娘瞪圆了眼睛,懵懵的,就觉得哪里都火辣辣的,心还荡荡的,一定是新婚的红蜡烛火光太美,合衾酒太醇香,她都要醉晕了。
她耳边,凤青嗓音染了酒,低低柔柔的,他说:“尝出酒味便好,不宜贪杯。”
她点头,雀跃又紧张地看着凤青,抱着他的脖子,手心出汗。
凤青啄了啄她嫣红的唇角,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榻上,俯身,目光痴缠地看着她。
桃花滚了滚喉咙,觉得那半口酒灼得她有点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青青,我们——”
凤青突然打断她:“桃花。”
她晕乎乎的:“嗯?”
凤青说:“我若一个时辰没回来,就别等我。”
“……”
所以,她是要独守空房?
------题外话------
写得挺肥,所以晚了。
写文这么多年,第一次突然想把一对一,改成一对二。
然而不可能,若是成为了可能,桃花就不是桃花了,凤青也不是凤青了,荣树更就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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