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瑶又道:“在下知道诸位今日齐聚于此,皆为界消息而来,既然如此,这便开始吧。”
“开始?什开始?”
对于陈轻瑶来说,琢磨这座法阵只顺带,她想要借此冲击天阶阵师才要目的,只时间太短,此阵虽然达到天阶,却天阶中底层,而且不怎稳固,只一次性的。
但她对此经很满意了,继天阶丹师之后,她又成了天阶阵师,想来器道跟符道也不会太远。
她闭关的大半年,就为了研究这座法阵。
此阵也算迷幻阵的一种,但能囊括数以千万计的修士、又将各种场景模仿得惟妙惟肖,绝非一般迷幻阵能比。
换句话说,只要对方想,她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这就界修士威能、天元仙宗威能,如此可怕!
听见她的话,一众修士虽然不再惊慌,内心的震撼却一点都不。
他之中,也有数十位化神修士、乃至更多的金丹元婴,但对于忽然出现的法阵,竟没有一人察觉。
她又不钱多得没处使,到处烧灵石玩。
就看在大都老乡的份,想让他知道一点界的事,省得以后去了被人坑,然后也宣扬一下天元宗、天元仙宗的威名,不然她连一条大型灵脉也不想出,那可一万多品灵石呢。
要知道他的想法,陈轻瑶肯定要大喊一,谁会做那无聊的事!
仅仅只维持这座法阵运行,就消耗了一整条大型灵脉,要想操纵法阵将这多人搞死,不说她能不能办到,就算可以,那至也得再来十条大型灵脉。
接下来陈轻瑶再说什,这群阵修就完全听不见了,在他看来,界的消息再宝贵,也比不天阶法阵一枚阵符!
对于界,陈轻瑶其了解的也不算多,只大致介绍了各大势力、各大仙宗,以及一些基本常识,跟需要心戒备的地方。
在场还有一些阵修,听到这一座法阵,登时眼睛都直了。
任阵峰峰玄襄真人嘴不住喃喃,“天阶、绝对天阶……”
陈轻瑶微微笑道:“诸位此时所见,便天元仙宗。”
说了这久,当然要重点说说自己的宗门,往后这些人若去了界,都有可能成为宗门一份子,身为下界修士,想必他也清楚,应该投奔哪一方势力,才好的选择。
而她每说一处,法阵内的场景就会变幻一处,看得人惊奇连连。
眼又一晃,满目绿意,郁郁葱葱,众修士很快诧异地发现,这所有的绿、无数的气根枝叶,竟都只一棵树!
听见她的话,众修士一阵骚,有两名化神排众而出,拱手致谢道:“多谢仙使告知我宗太长老近况。”
陈轻瑶笑道:“原来清风宗的道友,清风宗与天元宗向来交好,何必见外。”
这话一出,果然所有人的注意都被拉回来,连沉迷于法阵中的阵修也不例外。
陈轻瑶道:“天元仙宗虽有天元字,宗内门人却来自各方,有界有下界、有散修、也有本身出自大宗的修士。对于,除了离妄海的沧海真君,清风宗的望月真君,如今也仙宗一员。”
而若知道界有座仙宗,愿意为他敞开大门,知道自己此去不孤身一人,有座灯塔就立在方,想必每一位修士,心神都会坚定许多。
有几名修士忍不住,当下就道:“敢仙使,我等出自飞云宗,可有机会如天元仙宗?”
飞云宗的修士有点坐不住,清风宗跟天元宗交好,所以望月真君能入天元仙宗,沧海真君也跟寒山真君关系不菲,所以同样能加入。而他飞云宗,却一向跟天元宗别苗头,他若去了界,有机会加入天元仙宗吗?
不怪他忧心,以往下界修士对于界知之甚,即便化神,出发往界时,心中也不免为路彷徨犹豫,修士道心极易受心神影响,稍一不慎,就可能导致全然不同的后果。
陈轻瑶听他说完,才道:“诸位或许不知道,不论我什出身、不论我修的正道魔道,在界修士眼中,我都不过下界来的,都外来者,甚至有些人想法偏激,专门猎杀下界修士。这种情况下,我自己若还分出身、分派系,生存只会更加艰难。在下可以保证,诸位日后若去了界,天元仙宗来者不拒,唯一的要求,只要你不损害宗门、同门安危即可。”
在场修士闻言,心中大定,纷纷道:“多谢仙使!”
“在下出自万剑宗……”
“在下一介散修……”
有些人意识到,今日过后,天元宗在下界的地位,只怕会超然一众势力之,所有人都会赶着交好,生怕一不心得罪天元宗,以至日后没法加入天元仙宗。
这位仙使三言两语,便为天元宗笼络了一大片人心,还让这些一个个人心甘情愿感激不,这般手段,可见她必定也城府深厚之人。
如此年纪、如此力、如此天赋、如此心机,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