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巧巧本来没有什么困意,可是闻着夫君身上的味道,安心舒适,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李湛点了花巧巧的睡穴说“出来”
室内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单膝跪地“主子”
“让襄阳那边查查怎么回事,洛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洛梓衣不用杀”
“是”
“对了,让李婶熬碗红糖送来”
“是”
“襄阳洛家?呵,就凭你们也敢辱我孩儿”
李沐阳在马棚里,白穆提着一桶染料很是为难。
“给我”
白穆摇摇头“不给”
“把它给我”
“不给,小少爷您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三岁婴儿还要嗷嗷待哺”
“混蛋,小爷记得你只比我大两岁吧?”
“少爷这可是老爷最喜欢的踏雪汗马”
“真是啰嗦,让你把它给我,你嘚嘚没完了还?”
李沐阳自己上前拿走木桶,他天生神力,六月能走,九月就会说话,不过他老爹为了保护他愣是不让他见人。
“乖,不要动”李沐阳拿着刷子涂抹来涂抹去。
没过多久,这踏雪汗马就成了五彩神马,红橙黄绿蓝,五色斑斓跟彩虹差不多。
漂亮是漂亮,白穆都快看哭了,天呀!能把他调走另谋高就吗?
当然白穆也就是随便想想,他从小机灵,也会审查时度,他发现凡是对少爷不利的人或是恶意辱骂中伤少爷的人都死翘翘了。
唉,还真的是羡慕那无忧无虑的少年郎,同地不同命,那个家伙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要痛痛快快的玩乐就够了。
白穆心生羡慕却激不起丝毫不满,这少年人挺好的,最起码不会肆意鱼肉人命。
贵云还有一张姓少年,小小年纪横行无忌,纵横于声色犬马之中,人还未束冠便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那家的下人日日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稍有不慎小命难保,哪像他还能给自己主子提提意见,虽然被采用的次数近乎为一,可他过的舒心。,!
bsp;“阳儿没事,咱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者只是口头约定算不得数的,当年为娘刚有了你心里高兴给你应下七八门姻亲”
“什么玩意?姻亲?还七八门?娘你是想让我累死吗?”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大家都是玩笑话,也就这洛梓衣没事往我们这跑跑,我心思才活泛起来,你要是喜欢咱就下聘逼她下嫁”
“嗯,没错,为夫给你们最强力的支持”
李沐阳跟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娘,我才十四,这就娶个媳妇回家,我还怎么闯荡江湖?我还怎么逍遥天下?”
“呵,怎么?难道我阳儿还准备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成?”
李沐阳很是认真的点头“有这个想法”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想要什么?不用卖惨直接说”
“爹你的踏雪汗马真的很漂亮,那黝黑发亮的鬃毛,那强健的四肢,那”
“送你了”
“真的?”
“那是自然”
“谢谢爹,我感谢咱祖宗十八代”李沐阳一阵风跑出去留下一句话让其母满脸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