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谷师兄大事不好了”
“怎么天塌下来?”
“不是,那个,那个谁嫁的那个人说要来跟大师兄决一生死”
“什么?荒唐,大师兄大病未愈如何能跟他比武?让我来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可是他还带着鬼崽子”
“谁?”谷澜朗掏掏耳朵。
“鬼崽子”
“你从哪听来的?”
外面传的人尽皆知,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最关键的问题是大师兄已经应战了。
“胡说八道,大师兄在这躺着去哪应战?”
“是假的”
“这是个阴谋”李沐阳插言,先不说他能不能站起来跟人打一场就他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与人打斗。
“大师兄你说我们还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等回到南山我们自己的地盘再说”
“大师说的没错,让你备的马车备好了吗?”
“好了”
“大师兄我背你出去”谷澜朗蹲了下来。
李沐阳将计就计跟着走,谋定而后动。
“这就是你买的马车?这是驴行不行!驴跟马差那么多,你”
杜清明傻眼“驴?不是说是马吗?”
“人说什么你都信,怪不得大师兄以前根本就不让你自己一人下山,我怎么感觉自己没有喝酒就醉了呢?清明你怎么会这么傻?”
杜清明挠挠头“我,别人又没有告诉过我什么是驴”
“满山跑的驴子你没有见过?我记得我们一起看过驴打滚,溅起尘土飞扬”
“我还以为那是马,你也没有给我说那是驴”
“那还用人说吗?”谷澜朗从新审视这个杜清明师弟。
李沐阳咳嗽两声“再耗下去多有不妥,那大夫也一起捉走,若是他走漏风声我们就要遭殃了”
“说的也是,清明你去把人捉着一起走”
“大夫是用请的吧?”
“大师兄你就是太善良了,不过是一个大夫,没事,他翻不了天”
李沐阳蓦然想起只有他跟那个年大牛在那屋子里的时候,年大牛的脸色才是是真的他,是因为软弱无害所以才能让人卸掉防备吗?
易地而处,李沐阳他自己要是大夫,有人拿刀架着他的脖子,他一定本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死整死他们。
事没在李沐阳身上挂着,他也就是随便想想,现在的他,小命还真的是脆弱极了,这不该是他。
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