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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洲嘿嘿一笑,手里的长刀不停的挥动,嘴里絮絮叨叨“兄弟你知道吗?”
“什么?”
“五天前,我刚成亲,娘子是一个乡镇的裁缝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人生最幸事之一便是洞房花烛夜,这可恨这天煞的招兵令”
“你们没有洞房?”
周旭洲摇头“温存半响尤嫌短,恨不能如胶似漆日日相缠”
“杀!”
不知道是谁吼了这么一嗓子,本来就杀红眼的小兵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机械式的寻找敌军,挥武手中的兵器,或是夺人性命,或是被人所杀。
李沐阳不知道自己杀了多久,身上的护甲已经断裂,衣衫也被血染湿,没有他的血全是敌人的,也有同阵营的。
那个絮絮叨叨的周旭洲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手起刀落,就像他说的,当成是宰猪,一直不停的杀。
鸣锣收兵,萧军得到几丝喘息,李沐阳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
大将军病逝军中一片低沉,哀痛在无声的蔓延。
新进兵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虽说军丧,该做做样子的还是要做做样子,真正悲痛的人痛不欲生。
装模作样的人还在心底幸灾乐祸。
人心隔肚皮,拿李沐阳这种被害妄想症的人来说离精神失常也不远了,
这种缓慢的方式可不行,李沐阳想要武夺天下得现在有利位置才行,现在的他也不过是萧家军中最为常见的炮灰小兵。
嗯,武力高强的小兵。
战鼓三声响,集合士兵。
李沐阳跟着众人前往集合。
那个副将换成了萧望演。
“将士们听我几言,他洲贼子铁骑犯我洲土,打退他们,吞噬他们的土地,我们不用再打仗,我们人人都可以有百亩肥田,可以有耕牛,可以搂着娘子孩子躺在热炕头上……”
话很糙,理不糙,粗重的呼气声在耳边响起,说到了他们的心里。
“敌疲我打,兄弟们拿好我们的兵器随我一起冲上去,我萧家没有孬种,萧家军更没有孬种,你们是孬种吗?”
“不是”
“誓死守卫黔洲,不破他洲不还乡”
“誓死守卫黔洲,不破他洲不还乡”
“誓死守卫黔洲,不破他洲不还乡”
士气高涨,萧望演率领萧家军再次征战。
李沐阳手舞长刀所过之处无一活口,渐渐的有些老油条跟在他身后捡漏。
跟着李沐阳不仅安全还有战功拿。
此刻他被当成首当其冲的呆头鸟,能护一时是一时,总比自己往前冲要安全。
李沐阳不会去计较这些,相对的,他不过是加入了这萧军战营,现在让他换成对面之人,他照样可以拿起刀砍人。
这些活生生存在,有血有肉的人对他来说只是他完善世界的踏板,武侠的世界要用血水冲刷。
这不是他挑起来的,李沐阳撑死也就做做推波助澜,加快进程。
短短三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李沐阳已经从小兵混成了将军,赫赫有名的阎王爷,他凶名在外,敌军素闻萧军颤上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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