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该是无比血腥的,可诸葛残云看到的却是白玉葱葱的手。
“我是执念?”
“没错,可怕的执念,连一缕孤魂都不是,只是深重的执念”
“怎么会?”
李沐阳抽出一把黑漆漆的刀把那人片成薄纸。
“你看,人怎么会如此?纵然是神明也是有血有肉的,而你呢?”
“我?我只是执念?”
“没错”李沐阳自顾自下完最后一棋子,黑子大获全胜将白子杀的片甲不留。
诸葛残云惊恐的看着那个妖异的男子消散在天地之间。
他说话又磕巴上了“叔,叔父,他,他,他怎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还小等你大了遇见的事情多了也就懂了”
“可是我”
“你不是一直想要百日楼的裳姑娘吗?”
“嗯嗯”诸葛残云目光如炬。
“我已经花千万两白银买下,此刻就在府中”
“真的?那太好了,叔父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急,从即日起闻鸡起武,开始日夜操练”
“起武?叔父你同意教我习武了?”
“没错,年岁体质都是时候了”
“多谢叔父”
“呵,不必谢的太早,三年后武林大会我要你夺武林盟主之位”
诸葛残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叔父”
“嗯?”
“当个平凡的人挺好的,我不想当什么盖世大侠,我就想每日可以看着夕阳西下,可以喝点小酒,可以唱个小曲,可以……”
“说完了?”李沐阳听诸葛残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
“昂”诸葛残云跪在地上“还请叔父成全”
诸葛残云也不是不愿意习武,实在是那个习武三年就跑去做武林盟主太慎人,也是说笑,当玩过家家呢?
他在肚子里嘀咕“三年,三年,不是三十年更不是三百年,只有三年让我成为武林盟主,这不是说笑吗?”
“再者说,叔父我又不是从娘胎开始就练功的生而知之,练武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三年我能学会就不错了”
李沐阳直接朝诸葛残云拍了一下“少年郎,你的志气呢?要知道少年壮志凌云,脚下的路虽难走,可也是有人走过的,难道说杀父之仇不管了?”
“怎么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诸葛残云就是再混蛋这杀父之仇也不会忘记的,叔父你说杀害我爹的贼子到底是谁?”
“现在不能告诉你还不到时候,就你这二半吊的德行,告诉你也是让你枉送小命”
“叔父为何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我不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是在实事论事,你连三脚猫的功夫也没有,充其量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这副德性还不是拜叔父你所赐,见天的让我泡药汤,是,骨骼皮肉都强健不少,受伤也能自己愈合,但是我也不能光还打吧?”
“哼,你懂什么?要想不上当,先得挨人草”
“那跟我挨打有什么关系?”
“诸葛残云呀!诸葛残云,我看你真是猪脑袋”
“我怎么了?”
“世间道理概出一理,万变不离其宗,你自己能不能动动脑筋?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玩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