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拳头击中白非,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吼响彻整个府邸,但是没有一个下人过来,因为之前便已被石飞天全部震晕。
“你身上的白光到底是什么?”石飞天坐在地上,捂着自己骨头全碎的右手,忍痛问道。
原来,石飞天的拳头就快击中白非时,一股白光从白非身上爆发而出,让石飞天不能直视,再接着,石飞天便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打在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金刚石上,而后,便是一股剧痛从手中传来。
白非忽觉身上没了吸力,直直落下差点摔倒,不过白非并没有答复石飞天的话,他脑海中想起刚才的一幕,就在石飞天的拳头快要击中自己时,胸口处探出一个八臂模样的男子用一只手迎上石飞天的拳头,将其打飞,这个男子的样子白非识的,正是自己的义父黎星。
单单一块义父所养的玉就有如此威力,那么义父本人的实力、、、、、、、白非有些不敢想象,他看着一脸痛苦的石飞天,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报复想法。
“你走吧。”最终白非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哼!”石飞天自然想不到本来手到擒来的事情竟然弄成了这般,马麟那边好说,
可是那人的那边却必定有苦要吃了。
看着马麟突然消失在原地,白非起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想到自己神奇的葫芦和所谓的修真者,白非也就见怪不怪了。
拿出百裂戒指中的葫芦,白非对着壶口就是猛的一口,喝完水,全身的痛便开始慢慢消散。
下次见到义父一定要让他教我几套法术,白非一遍琢磨着一边将葫芦放入百裂戒指中,这时他看到一本封面破烂的有些不能直视的书正静静地躺在角落。
难道是一本法术全集?白非有些兴奋,但是拿出书后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不认识
,原来,白非虽然七岁了,但是却未上过私塾,自然不识一字。
经过一下午和一个晚上的反反复复,白非最终还是决定去私塾上课,第二天,与苍野商讨一番后,后者也认为一个要想成就不凡的人必定要经过儒道的熏陶和洗礼。
孔家儒院,安山镇最好的私塾,传闻,这里的院长乃是先帝的老师,后来因为与朝中的一些官员意见不合而辞官回家当起了先生,不过,镇里的富家真正肯把自家孩子送到这里的原因是,私塾在办学的二十年间已经出了五个状元,两个榜眼,三个探花,二甲和三甲更是多达数十人。
由于报名人数的不断增多,院长也通过交情将朝中一些颐养天年的国老请了过来一
起教育后生,因此,孔家儒院虽然只是一座私塾,但是规模却比镇中最富人家的家园还要大上许多。
白非的先生姓张,名禹,字伯达,原本官拜太傅,是个生性忠厚之人,但是做事却又古板地很,每天上课前一定要众弟子对孔夫子大行儒礼,而且,无论谁没能完成每天课后的作业必然就得吃戒尺,就像白非起初本着我来私塾不过只是为了识个字,因此倒也不怎么用心上课和完成背书的作业,自然天天得挨打,不过说来奇怪的是,葫芦里的水治得好别的伤,单单就是治不好戒尺留下的伤,自此,白非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放肆之意,学业上也渐渐跟了上去。
话说这样的时间过了一年有余,有天,白非走进私塾看见先生边正站着一个女孩,正是那个名叫周婷的富家小姐,询问之下才知道,周家老爷起初也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在某人的劝说下最终扭转观念,将自己宝贝闺女送到私塾,学习儒道。
下课后,周婷看到白非一如之前般那么欣喜,问东问西,不知道的还以为白非和周婷定了娃娃亲,不然一个女孩子怎能这么纠缠着一个男孩。
“白少爷好,”早早便在门口等候的管家看到周婷和白非,赶紧迎了上去,“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管家,你能不能带白非哥哥一起去我们家吃晚饭?”周婷看着管家,一手拉着白
非的衣袖似乎有些依依不舍。
“白少爷,晚上若是您有空就去周府用膳吧,反正过几年后您也要时常去的,”管家知道其中个内涵,倒也帮着自家小姐。
“白非哥哥,去嘛!”周婷看看犹豫不定的白非再次说道。
“好吧。”盛情难却下,白非却也只好答应,但实际上,白非实在是受不了周婷可怜楚楚看着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