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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听别人讲话时会非常地认真真诚。
这会儿理解了团子那一番话里的意思,眨着大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团子又道:“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是换不来的!譬如人的命!至情至爱的感情!所以,你不用什么东西都一定要拿自己拥有的东西去换!”
小丫头显然是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又点了点头:“夕,雾,知,道。嬷,嬷,说,给,多,少,钱,都,不,卖,掉,我!”
团子松了口气,好在这小丫头的脑袋不是石头做的,没白费了他这一番大道理。
“额,你既然受伤了,我打算再让你帮我试一下另外几种用于跌打损伤的药,报酬另算!”
他觉得他这会儿和包子那戏精有的一拼!
又要让她试药?他真是个奇怪的医者!不过她这样回去,嬷嬷肯定担心的!那她再替他试一次药好了。
“好!”
团子扯了扯唇,自顾自地发笑,这年头医者可真不好当,上赶着给人治病还得倒贴报酬的。
没办法,谁让这小丫头这般可怜呢!
没检查的时候他就凭借医者的经验察觉到这小丫头伤的不轻。
这会儿一检查,才发现他之前还低估了她这一身的伤。
手腕骨折,手指骨折,脚踝摔伤,小腿骨裂,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看,应该也伤的不轻。
“鞋袜脱了,我看看你的脚背肿了没有!”
小丫头居然还害羞,躲躲闪闪地道:“不,要!嬷,嬷,说,不,能,脱!”
团子扶额:“我是个医者,在医者面前,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如果所有的医者都只救男人,不救女人,那这世上得死多少人?这城里若是没有女医者,你是不是不打算治了?”更何况,你一个小丫头,还有什么男女之别!
夕雾觉得他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她根本找不出话去反驳他,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把自己的鞋袜脱下,露出肿成了馒头的小脚。
团子指尖取了药膏,正打算把药膏涂抹到她的脚背上,视线突然定在了她的脚背上,准确的说,他盯的是她脚背上的那颗并不算明显的红痣。
如果只是随便长在别处,他也不会这么吃惊,因为他十分清楚地记得萤宝那脚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颗小红痣。
换做了别人可能都不会记得那么小的细节,兴许连洛天行都不会去注意,可他是封云霆,他的记忆从不会出错。
团子那脑子毕竟比常人要转的快。
很快就转念去想,为什么她的脸上其它的地方都没有伤?偏偏就是那额头有一块疤?
真的是不小心自己摔的?还是有人故意想要抹掉什么?为什么是那个位置?
可就算有这两点疑惑,他也还是觉得这事不可能,毕竟这小丫头只有十二三岁!而萤宝却不该是这个年纪。
团子把心里的疑惑赶了出去,兴许是他思虑太深了,萤宝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个小丫头呢!
帮小丫头把能处理的伤都处理妥当了,至于后背和腰上,小丫头实在是脸皮薄,就让她自己擦好了。
“我出去,你自己擦药!擦完了药,别乱动!否则断了胳膊腿的可别怨我没提醒你!”(未完待续),!
小丫头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听别人讲话时会非常地认真真诚。
这会儿理解了团子那一番话里的意思,眨着大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团子又道:“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是换不来的!譬如人的命!至情至爱的感情!所以,你不用什么东西都一定要拿自己拥有的东西去换!”
小丫头显然是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又点了点头:“夕,雾,知,道。嬷,嬷,说,给,多,少,钱,都,不,卖,掉,我!”
团子松了口气,好在这小丫头的脑袋不是石头做的,没白费了他这一番大道理。
“额,你既然受伤了,我打算再让你帮我试一下另外几种用于跌打损伤的药,报酬另算!”
他觉得他这会儿和包子那戏精有的一拼!
又要让她试药?他真是个奇怪的医者!不过她这样回去,嬷嬷肯定担心的!那她再替他试一次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