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莫老狐狸都这样了,还不喜欢他。
于是每天一有时间他就缠着莫含章,不是喝酒就是月下赏花,通常喝着喝着就到了床上,赏着赏着也到了床上。
莫含章常年练武,身形匀称十分漂亮,滑顺的肌肤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看你的时候能将天上的星星都盛下。
更不要说她真正动情时的惑人神态,是成熟的妩媚。
萧伏玉很难将这样的莫老狐狸和平时一副冰山样联系到一起,他撑着腰,恨不得把自己都交代了。
“先生~”他在莫含章耳边轻喘,试图诱惑她。
莫含章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她皱眉推开萧伏玉:“今天就到这里。”
这话一出萧伏玉急了,这事还能像处理公文一样,说停就停,他使坏按住莫含章的腰,曲腿借力将人牢牢地固定在怀里,不由分说的横冲直撞。
莫含章无奈,只得伸手抓住床栏试图借力,萧伏玉哪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当即腾出手抓住莫含章的手腕拉扯到胸前,委屈屈巴巴道:“先生不能你舒服了,不让我舒服。”
他使劲浑身解数,行事愈发放肆起来,好似炫耀般折腾出各种声音,自己也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最后萧伏玉意犹未尽的收手了,他顾及到莫含章明天要上早朝,怕她太辛苦。
莫含章侧身躺着,身体有些不舒服,后半夜更加难受起来,连吐了好几次。
萧伏玉开始惶恐,他想起之前那个世界莫含章重病而死的结局,他怕重蹈覆辙,于是大半夜的说什么也要去找大夫看。
“看什么大夫?”莫含章侧着身子面朝萧伏玉躺下,她无语地拉过萧伏玉的手。
冰凉的指间不经意间划过他掌心纹路,溅起一串涟漪。
萧伏玉浑身一哆嗦,一下秒莫含章拉着他的手贴上腹部。
她很平静道:“你要当爹了。”
“啊?”当爹?他要当爹了?犹如平地惊雷在萧伏玉的脑袋里炸响。
他怎么就要当爹了?
这种被惊天消息砸到的错愕感,让萧伏玉一整晚都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个人傻乎乎的在府里乱转,逢人就是笑。
看着傻了般的萧伏玉,系统捂脸,范进中举也没这么夸张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上次铲除异己后,莫含章在朝中大权尽握,从一个地方指挥使一跃成了兵部尚书兼任内阁阁员。
盯着她错处的人到处都是,尤其她还是一个女人,开国头一个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女人。
但他们只敢嘴上说,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人和太祖一起打过江山,她的手段极端酷烈,得罪莫含章的没一个好下场。
“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简直是毒妇!”几个清流凑在一起控诉莫含章的罪行。
“胡阁老一家究竟得罪她什么?竟叫人灭了满门!”
一旁不明所以的小官插嘴:“几位大人,胡阁老不是通敌北虏才被全家抄斩?”
现在这番局势,大臣们一遇到不顺心事就会凑在一起咒骂莫含章,所以骂人的时候也不遮掩,旁的小官听到了他们也不怕。
因为大家都这样骂。
“胡阁老,罪不至此,罪不至此。”有人开始唱衰:“女人干政,这个国家迟早要完。”
小官无语,那位姓莫的大人虽说手段严苛了些,但真的干过实事,这些大人们眼睛都瞎了吗?
他扯起别的八卦道:“听诸位大人听到坊间的传闻了吗?”
“什么传闻?”清流都是自诩清高,肯定不会专听坊间的传闻。
“坊间都在传,那位姓莫的大人肚里揣了崽,听我夫人的娘家妈说在街上见过一面,那样子准没错,现在大家都在猜孩子爹是谁。”说着小官掏出一张纸票来:“隆庆赌坊开押,押中哪位勇士,以一赔十!”
朝中大事这些人还能侃侃而谈,转到市井八卦,清流们纷纷歇菜。
但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他们心中按下疑惑,决定回家请教一下自己的夫人。
没想到因为这事,京中关于妇人生产的书卖断了货。
书店老板感叹:“莫大人真是位好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