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傅闻钦拢住他,轻轻摸着他的脑袋,“你想想,在你未进宫之前,舒眷芳是如何对待那些后君的,那些你见了第一面,就觉得很喜欢的人。”
“若是那日我没去,许清死了呢?昨日我不去,梅君也会死。”傅闻钦徐徐说着,她感觉到赵韫颤抖的幅度小了下来。
“你说得对,她罪有应得,她自找的。”赵韫把自己藏在傅闻钦怀里。
时至今日,他还是对舒眷芳十分恐惧。
那个女人从一开始给他的感觉,就是恐惧,是不适,还有恶心。
“是这样的,真乖。”傅闻钦哄了哄他,又问,“中午吃什么?”
“我我想吃甜的,让我吃些甜的罢。”赵韫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好。”傅闻钦亲了下他的额头,“我做蛋糕给你吃。”
“将军。”杜明生发泄完了,叫了她一声。
“不要弄死她。”傅闻钦回头,看向地上满面是血的舒眷芳,“她还要做陛下呢,给她擦把脸,让她去见大臣们。”
“是。”杜明生满意了,他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明媚。
他躬身,又恭声,语调上扬着:“陛下,奴送陛下回去罢。”
舒眷芳被杜明生一把抓起,拖着从披香殿出去了。
傅闻钦看了眼其余的人,挥了挥手道:“都出去罢。”
“是。”其余的羽林卫也一一撤退,李寻走在最后。
傅闻钦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掌事,您的女儿快找到了。”
李寻面上一喜,转身对傅闻钦拜了拜,道:“老奴等将军的好消息。”
傅闻钦点头。
周围又安静下来,赵韫觉得他好似在做梦。
他呆了半晌,拍了傅闻钦一巴掌,道:“你太冲动了。”
“那个炉子很烫的。”傅闻钦看他一眼,赵韫穿得很薄,肯定会被烫坏的。
她所熟悉的那个疤,会留在赵韫的后腰上,他的手感就会和之前更像。
可傅闻钦舍不得。
她连抚摸都要控制力度,何况是那样严重的烫伤。
“你太冲动了。”赵韫抿着唇,环住傅闻钦的后颈,把自己的小脸枕在女人怀里。
他心跳得很快,浑身上下都在渴望和傅闻钦的进一步亲近,他爱极了眼前的女人。
“她都知道了。”赵韫抬眸,捉起傅闻钦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们做罢。”
这是邀请。
如此赤裸而又直白的邀请。
赵韫向来如此,他的每一次求欢都是这样的。
傅闻钦的手小幅得发着颤,她心底在狂喜着,用自己最快的的速度剥下赵韫的衣服,轻轻吻他,“那午饭可能要推迟些了。”
赵韫已经躺好在床上了,他眼尾上翘,勾人地睨了傅闻钦一眼,做出一个趴伏的姿势。
“我又不饿。”
傍晚时,傅闻钦才从赵韫身上下来。
赵韫趴在他的小枕头上,怔怔望着床头发呆。
是这样的吗?他记得傅闻钦很温柔的啊,每次都是恰好好处的,可是现在,他那儿快要没知觉了。
“饿吗?”傅闻钦舔了舔唇瓣,满目餍足地看着他。
“你欺负我。”赵韫眼角一耷,开始嘤嘤抱怨起来。
“我没有”傅闻钦下意识否认,又看了一眼赵韫,心虚地摸摸鼻子道,“那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