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清没有听懂。
“没事。”傅闻钦又走开了,握住赵韫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吃饭。
晚饭许清特意做得丰盛了些,满满一大桌子。
所有人都发现,一向沉默寡言、恨不得终身无嘴的傅闻钦,话变得格外的多。
“玉米粒不错,再甜一点会更好。”她一边说,一边往赵韫碗里夹菜。
她所有的话都像是在自言自语,让人接不上半点,赵韫有些不好意思,可当他一抬眼,只看得到傅闻钦漆黑暗沉的双目,有些吓人,迫得他只能小心翼翼看一眼,然后低头乖乖吃东西。
傅闻钦的眼睛有些奇怪,她灿银色的微光不见了,黑漆漆一片。
可她好像没什么感觉,这是正常的吗?
赵韫不敢妄下定论。
正吃着饭,白梅道:“一会儿,还要去给那些人送饭吗?”
“我去。”傅闻钦道。
“那是大殿下”赵韫小声说着,扯了扯她的袖子。
“我知道的,宝贝。”傅闻钦摸摸他的脑袋。
一个称呼,让赵韫瞬间红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能乱叫呢?
王雪茗和许清十分默契地移开眼,低着头默不作声。
但是小青是个老实孩子。
“公子是人,怎么能叫宝贝呢?”、
赵韫的脸颊徒然烫了起来。
傅闻钦轻轻地笑了一声,道:“当然是因为他的用途有很多,不仅可以用来接吻”
话刚说了一半,她的嘴就被赵韫紧紧捂住。
男人的双目锐利极了,生气地瞪着她,“你要死了!傅闻钦!”
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冰凉的舌尖舔了下赵韫的掌心。
赵韫好似被烫了一下,连忙撤回了手。
暗想,登徒子!不正经!
傅闻钦笑着离席了,从厨房拿了饭食给那些人送去。
许清大为震撼,“你和将军,平日里都是这样的吗?”
“我没”赵韫有苦说不出,他也不知道女人今天是怎么了,活像变了个性子似的。
月色下,傅闻钦面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殆尽,她暗沉沉的眸子注视着笼子里的那些人,声音幽然道:“起来吃东西了,刍狗们。”
“你说什么?”舒明枫冷冷的目光注视过来,“傅闻钦,你可知无故□□皇女,是什么罪?”
傅闻钦在靠近她的位置蹲身下来,徐声道:“以我所见,你当初来将军府时,应该是避人耳目偷偷来的罢?谁会知道你在我这儿被关了几天呢?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舒明枫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走可以。”傅闻钦的声音慢悠悠的,“杀了舒之漪,我放你走。”
“你在说笑吗?你将我关在此地,我如何杀她?”
傅闻钦笑:“你别告诉我,你手底下只有这么些人,舒明枫,想不想出去,全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