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呼吸一紧,才想起将军府还关着那么些人,他惊恐道,“万一她跑了呢?”
“任何人,进了我将军府,都走不出去的。”傅闻钦轻笑一声,捏着男人柔软透粉的手指。
“那我们赶紧回去瞧瞧?”话虽如此,赵韫害死有些担心。
傅闻钦却完全不着急,她像没听见赵韫说的话似的,起身将男人缓缓压在马车里。
她说:“可我不想看别人,只想看你。”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不正经,赵韫胸腔中的心跳却快了几分。
他被迫躺在马车里,双手俱被傅闻钦压在两耳侧,女人冰凉的气息搔在他面上,流进开着的领口里面去。
她的双眸不再冰冷锐利,因为银色的褪去,反而能显出几分细微的情绪,那是种带着赏玩的笑意,仔仔细细地观摩着他,仿佛一只猎豹在审视它的猎物,看看要在哪一寸下口会比较美味。
“你”赵韫别开了眼,“你以前没有这么重欲的。”
傅闻钦轻轻笑了一声,她笑得标准极了,比赵韫教给她的还要好。
“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有什么区别吗?赵韫想,虽然这次回来后的傅闻钦有些奇怪,但是也无伤大雅,横竖都是他的女人。
而且他发现,傅闻钦比之前话多了一点。
“都喜欢。”他垂下眼帘,不去与傅闻钦的双目对视。
“真的?”傅闻钦笑着,可不知道为什么,赵韫总觉得她的笑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若你喜欢两个,那”傅闻钦俯身,埋在赵韫耳畔私语,“喜不喜欢和两个一起”
后面的声音有些小,但赵韫还是听清楚了。
他面上一烫,用了些力气推开她,不悦道:“这是什么话?不都是你?我又如何能”
赵韫抿住了唇,他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口舌简直是毫无意义。
“回不回去?”他又问了一遍。
可回答他的却又是身下一凉,他今日刚穿好的裤子,又被傅闻钦撕了个干干净净。
赵韫忍无可忍,他的鞋被傅闻钦扔出了车外,他便用自己光裸的足踩了傅闻钦一下,“你什么时候学的撕人衣服?”
傅闻钦捉住他的脚踝,一下子将赵韫拉得和她紧密贴合,道:“这要怪你总是穿着这碍眼的裤子。”
赵韫睁大双眼,“我还能不穿裤子不成?”
“有何不可?你以前不是经常”话头戛然而止,傅闻钦的脸色阴沉了几分,她没有再同赵韫说话,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行为。
她的动作比之前加重了不知多少,虽然不至于疼,但让赵韫有些胆战心惊的。
马车并没有因此停下,车内的两个人也不知道究竟跑到了何处,赵韫根本无暇去顾及,他背对着傅闻钦,还被女人紧紧捂住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
待傅闻钦终于觉得餍足,便随意将赵韫一丢,下车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韫才从昏昏沉沉的状态醒了过来,他刚动了动身子,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湿意,便知傅闻钦事后并未帮他做过清理。
她们还在马车上。
“相好的。”赵韫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唤了一声,却没等来女人的应答。
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赵韫一颗心徒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