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小姑娘眯了眯眼,笑的像个小狐狸,呼吸中果香气和酒精缠绕在一起,突然逼近。
“盛先生,你不准备对你老婆做点儿什么吗?”
“比如?”盛非池挑眉。
“同房。”
“现在?”
“对,现在!”
“老婆,你喝醉了。”
“没有。”
“每个喝醉的人都会否认自己喝醉的事实。”
“真的没有。”
“好,你没有,但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所以还不能同房。”
“有什么关系?”战筝反问。
“很有关系。”
战筝大概是烦了,没什么耐心,含水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恼恼的,躁躁的。
盛非池被看得心中一动。
下一秒,他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声音。
“可是我想要。”
出奇的,男人有点懵,“想要,什么?”
“想要——你!”
眉眼一深,盛非池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战筝突然捧住男人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她忘情的闭着眼,睫毛纤长,双唇柔软,并不熟练的啄着,却是以柔克刚着。
眸底紫光频闪,盛非池额头的青筋渐渐突起。
很快反客为主,活吞似的。
“这可是盛太太自找的!”
“嗯……自找的……”战筝迷迷糊糊地点头,“给我。”
她其实并不惧怕肌肤之亲,之前因为客观原因忍着,而今已不需要隐忍了。
正如她曾经所说,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再者,双修有助于修为增进,利大于弊。
以往的无数次擦边球行为,令今夜的夜曲前奏变得十分的顺滑。
少女热情不已。男人小心翼翼。
处春还带着些微料峭的寒夜,被彻底点燃,房间里的温度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