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白是我生的!”
卓思思狠狠道。
“你?”林禄瞧着她,仍旧是嘲讽的眼神,“你一个舔狗,天天追着厚霖,哪儿哪儿都比不上我,凭什么给厚霖生孩子?凭什么做厚霖的妻子?”
卓思思咬唇,道:“我当年虽然喜欢厚霖,却从未插足你们。”
“那你怎么让厚霖跟我分手的?”林禄问卓思思。
卓思思拧眉:“我没让厚霖跟你分手。”
“狐狸精……”林禄嗤笑着骂她,“被厚霖当成我才偷怀了孩子,竟然还不去打胎,厚着脸皮留下孩子,让厚霖娶你。”
“我没有!”卓思思开口。
旁边的温厚霖见林禄旧事重提,伸手把激动的卓思思挡在了身后:“林禄,当时犯错的是我,是我喝多了伤害思思,所以她怀孕,我不能不负责任,思思从没有插足我们,也没有让我跟你分手。”
“那你为什么不让她打掉孩子?为什么跟我分手?”
“她是要打掉孩子的,但是错不在她也不在孩子,是我错了,所以我娶她,辜负了你。”
看着温厚霖袒护卓思思。
林禄眼里慢慢透出了恨意:“你说过会爱我,最后,却把爱给了这个贱人。”,!
“没有。”
谭暮白否认。
转过身,从周博的身边离开。
周博看她漠然离去,觉得有些意思。
她苦心熬尽的奔赴南海,若是救不回自己的丈夫,会有多难过呢?
真是叫人觉得可怜。
…………
卓思思跟温厚霖从方家离开之后,便直奔人医。
她早已听说林禄就在人医。
此刻更是盛怒难忍。
女儿在二十多年前就被人带走,成了弃婴。
这件事他本就觉得蹊跷。
只是这么多年来,丢失女儿的悲痛虽然在心头萦绕不去,可她却并未怀疑到林禄的头上。
如今,方娟一说,她不得不去好好仔细的问一问林禄与这件事的联系了。
“太太,您不能进去。”
“给我让开!”
林禄的病房门口仍旧有护工阻拦。
但是,卓思思正在气头上,身边又有温厚霖在,护工显然是拦不住她的。
病房的门被卓思思一把推开。
形容枯槁的林禄,在易存海东窗事发,林家倒了之后,如同失去了水分的花儿一样,迅速的枯败了下去。
如今,放弃了后续的手术治疗,她的气色更是差到难以见人。
整个人如同枯瘦的鬼一般,失去了往日的贵气,皮包骨的赖留着一口气在病床上残喘。
“林禄?”
卓思思跟林禄多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