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爷和梅四爷看得更仔细一些。
还时不时的与秦贞钉对一下颜色的名称。
至于有别称的,都在后面有补充。
秦贞都一一记下来,笑道:“两位大师帮我钉对的名字比我自己知道的可好听多了。”
光看字就古风气息扑面而来,哪像他简单粗暴。
梅三爷道:“都是花里胡哨不实用的东西,反而是你写的让人一眼能想象得出来。”
秦贞:“……”
得了,又成互吹大会了。
几人钉对了一会,见差不多了,梅三爷把本子还给他,秦贞道:“还有什么需要增加的吗?”
梅三爷道:“你这些颜色,最后出来时,会把颜色印出来吗?”
秦贞点头,“有这个打算,就是不知道印刷时方不方便。”
毕竟许多原料如果按照比例仔细配,也会有些偏差。
可别到时候,把颜色印上去,具体色差较大,还会给人造成误会,那就有些麻烦了,但是不印颜色吧,光看字的确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梅四爷提议,“不如用几幅画来说明,比如这幅花鸟图,咱们可以先上图,最后再把颜色标出。”
就跟释议差不多,这样貌似更直观,还能看出颜色的对比。
余大爷笑道:“这样好,这样阿贞还能多画几幅画,我就喜欢看阿贞画画舒坦。”
秦贞咽了咽口水,“我倒是觉得,可以用大家的画来配图,这样更有说服力。”
就他这等无名小卒,画不一百幅都不如人家大佬画个对号。
李大师点头,“这主意倒是真不错。”
甚至还能从三派中选出比较好,颜色比较丰富的来做解读。
几个人坐在一起叭叭地商量,吴派的几人都没能凑过来。
周大师气哼哼地转身要去评画,梅三爷突然道:“周大师、孙大师,吴派到时候也出两幅画可好?”
周大师又转身坐了回来,“咱们回去与师兄们商量商量吧,如果有合适的倒是可以拿过来,不过咱们的画用色其实挺简单,不如你们梅派的丰富,只怕到时候拿来也没有用武之地。”
秦贞都懒得理他。
不过确实于派和梅派都带画过来,唯独少了吴派的显得好尴尬。
于是,默了两秒道:“其实颜色丰富不丰富都不是主要的,咱们后面倒是可以作一个名画赏析,这样可以让大家更直观的掌握色彩在画中的运用。”
吴派的画大气磅礴,在色彩上自然更简单大气一些,就算是只用一种颜色,也能展示出现画的气势来,难度肯定比梅派要大。
然而,他这本主要写的是颜色如何配制,倒显得有些鸡肋了。
李大师笑道:“秦大人说得没错,还得劳烦两位大师回去费些心了,争取今年的诗会办得与众不同一些。”
周大师叹息,叶大人现在对他们大不如前了。
倒是一群老头子天天捧秦贞的臭脚,简直世风日下。
可他们吴派确实拿不出一个能与之抗横的,周大师继续叹息。
几人商量好,梅派的画可以多出几幅,于派和吴派的各添两幅。
秦贞把大家提的意见都一一记下来,趁有时间的时候将大纲给改改。
回去后,晚上又加了个班。
沈君月照常进来看他画画册,本来都准备好了香料,结果一点味都没有,惊奇道:“怎么,你这臭豆腐今天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