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遇到同样的事,结果都有偏差。
人生不是棋盘,但也同样不能重来。
虾米现在对小锅是特别的信服,哥哥说什么他都仔细听着。
不过也确实如小锅所说。
听多了,看多了,会对自己的思想和认识有极大的冲击。
两人出生之后,秦贞的人生基本上就已经定型了,家里不管是生意,还是人情来往,都进入了固定的模式。
从未吃过任何苦。
不管阮氏和沈母如何提出,当时秦贞如何,他们都没办法感同身受。
甚至小锅有时候都有些从不食肉糜的错觉。
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多种多样。
虾米这次去诗会的重点,都放在了学习上面,连自己投稿的画卷到底是怎样的成绩都没注意,还是小锅在成绩出来后的第二天告诉他的。
他这次成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
一幅“万家灯火”以多彩斑斓的形式,展现了青州的美的。
漫山遍野的荔枝,在群山之间,像极了影影绰绰的星光和家里的灯火。
而明年又恰好是圣上亲政的第十年。
所以,这幅画不管是内涵还是笔法都受到了极大的好评。
于是,大虾居士到底是谁,再次在诗会引起了轩然大波。
主要是他自打八岁参加诗会,至今九年了,一次成绩比一次好。
这次直接夺冠了,而且这幅画还要绣成屏风,送进宫作为对圣上亲政十年的贺礼。
虾米听得也有点晕乎。
他旁边那一桌,听两人在说大虾居士。
立马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大虾居士是谁?能画成这样,可见阅历和功底都极其深厚。”
十七岁的虾米弱弱咽了咽口水。
功底自然不必说,可阅历这个他不敢认。
小锅道:“这还真不知道,咱们也只是每年收到他的画,至于人还没有找到,不过想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站出来吧,明年送屏风进宫的时候,会邀请他一道去。”
虾米不可思议道:“真的假的?”
他还得去面圣?
小锅笑道:“那是自然,若他是个明年的新科进士,那岂不是更好。”
“不能吧,小秦大人,他若真是明年的新科进士,那他这年纪肯定也不大……”
“可这画的功力,还有配色方面绝对不是十几岁二十岁多岁的人能做出来的。”
小锅道:“要不咱们打个赌,明年殿试后见分晓?”
几人一听这个,犹豫了一会,还真与小锅赌了起来。
小锅自己压了二百两。
其余几人都跟进,听说今年主持诗会的小秦大人要赌大虾居士的身份与年纪,到了睡觉前,参赌的人数已经高达二百来人。
虾米望着一脸平静的哥哥,一言难尽道:“哥,您这样利用自己的亲弟弟,不怕到时候被雷劈吗?”
他一直觉得小锅没有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