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入派这事从未想过来。
余大爷道:“那你现在可以想。”
虾米:“……”
虾米仔细想了十秒,还是拒绝了余大爷。
他是喜欢画画,但并不代表喜欢加入各门各派。
总感觉有些局限性。
这样他就不能尝试多样性的画作了。
虽然余大爷再三保障,以后不管他画什么,派里都不过问,什么各种大会小会,什么活动他想参加就参加。
特权比秦贞当年给的还足。
结果,虾米道:“余爷爷,我若真入派了,那自然要尊守派里的规定,若入了派与没入派一样,开了我这样的头,以后其余人会怎么样?”
所以,他果断拒绝了。
余大爷是秦贞没唤走,虾米也没拉走,好在,有许多来找虾米的人,虾米都直接拒绝了。
不管对方条件多优越,这些都与他无关。
他一心要做的,就是自己喜欢的事。
是以,余大爷心里也没什么落差,照样三不五十的找虾米讨论画画的事。
虾米今年十八了。
做为一只大龄男青年,尽管有了未婚妻,不过还是挺受欢迎的。
小锅就发现了,弟弟比他桃花好。
大概是因为弟弟长得白白嫩嫩,兼俱了父母的优点,现在长开了,虽说稚气未脱,但却不影响大家的观感。
于是,更受小姑娘喜欢一些。
今年十五岁的芒果,已然成了大姑娘。
平时随了上学之后,便是研究女红。
以前阮氏还能帮忙看看如何绣,现在阮氏眼睛已经老花了,她自个儿就这么研究来研究去,最后索性只花花样不绣了。
四十八岁的沈君月,感觉这两年自己的眼睛明显看不太清楚了。
身上必须得戴一面放大镜,这才不影响看东西。
于是,在秦贞进京述职时,她把自家孩子喊到一起,郑重宣布自己需要一个继承人。
虾米自打进了翰林院,一心都扑在了画画上。
所以,她就没指望虾米继承家业。
芒果也对这方面不是太感兴趣。
最后大家的目光就落到了小锅的身上,小锅苦哈哈道:“别看我,我怕是不成。”
沈君月黑线。
她就知道这种东西,需要自小培养,否则让孩子们半道改行,一般都不成。
于是便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家大孙子身上。
四岁的皮皮瞪着一双大眼,咕噜噜地扫过众人。
沈君月道:“皮皮,你要不要跟着奶奶学习酿酒呀?”
皮皮似懂非懂,就知道小锅时不时与朋友去喝酒,一喝多了话就有点多。
带带他飞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