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爽快,一口答应,并允诺:“开学回来了还能再见一次,到时给你们带好吃的。”
马姣她们说:“谢谢。”
周希云静默站一边,从头到尾不发表任何见解,又一声不吭地整理柜子。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微变,乔言佯作无意向这边瞥了眼,装怪地清清嗓子,咳了两声。
周希云没反应,理都不理。
待一并出宿舍了,走在出校门的路上,乔言破天荒靠上来挨着她的肩膀,非得抵着她的身子前行,试探小声问:“生气了啊,咋了你?”
周希云否认:“没有。”
可脸色还是不变,没有太大的波动。
乔言歪歪头,边走边盯着她打量,意要看个透彻。联想起先前她问自己发挥得好不好,乔言沉思了会儿,又问:“你这次是不是没考好呀?”
周希云不想开口,只摇了摇头。
见她这下连话都不说了,乔言便更加确信,觉着肯定就是这样,只是她好面子,不好意思承认。
乔言很少会因为考差了伤心,除非是被长辈训,因此不太能理解周希云的想法,不过也尽量宽慰她两句,让放宽心,一次两次发挥失常没关系,偶尔当当第二第三也是种新奇的体验,可以下次再努力嘛。
碎嘴子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唠叨起来就没完了,叽里呱啦讲了一堆有的没的。
周希云有些听不下去,欲反驳,让其闭嘴,可终究没能把话说出来,
到坐上车了,周希云仍旧寡言少语,基本不咋讲话。
乔言看她考完就这个样,到了后面还很是担心,生怕她一个想不通就做出什么极端行为。
高中竞争大,学生们压力重重,由于一次几次成绩下降而想不开的人还是不少,去年一中就有俩跳楼未遂的,还有一个投湖轻生的。
不仅是在车上担心,回了西井大院那边,乔言亦厚脸皮到周家赖着不走,偷摸注视周希云的一举一动。
周希云心烦,但知晓这是在干嘛,也没说什么。
那次寒假放了足足二十八天,时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