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孩子?”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不出所料地,明净翡看见谢玄濯的脸阴了下去,她怯生生地拉住谢玄濯的衣角,“你陪我一起去看,好不好。其实,其实孩子”
“过两天休息了,咱们再去抚月楼逛逛,家里没个坤泽是真不行。”
“咱们的饷银少得可怜,你哪里来的闲钱?”
几个巡逻的士兵摇摇晃晃地走上城楼来,谢玄濯连忙抱起明净翡躲进了暗处。
“你不是说这里没有人的吗?”明净翡被谢玄濯抵在冰冷的城墙上,前面是温热的馨香的味道,后背却是冷硬的砖块。
“我专门调开了值守的人,不知怎会还有人来。”谢玄濯将明净翡圈在怀里,两人四目相对,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意外平和了下来。
高高的城楼上,抬眼就能望见被焰火照亮的绚烂天空。
明净翡微微抬首,便触上了谢玄濯温热的呼吸,夜来香寂寞又妖艳的味道,让她微微有些目眩神迷的感觉。
“走吧走吧,趁着头儿不在,咱们再去小酌两杯。”
繁杂的脚步声终于戛然而止,继而越行越远。明净翡渐渐松了口气,刚想推开谢玄濯,却被轻轻捂住了唇。
原来,一名眼尖的士兵却发现了拐角处的衣服,晃悠着走了过来。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谢玄濯将明净翡挡在身后,猛地站了出去。
“鬼啊,”那名士兵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一激灵,酒都醒了七分,“你谁啊你,玩得花啊,在城楼上搞坤泽?”
听到如此粗俗的言语,谢玄濯眼神一凛,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随着信香和一块黑色的腰牌砸向了这名瘦弱的士兵。
那是谢玄濯随军时搞来的副将腰牌,虽然军衔不高,但已经足够吓退兵卒了。
“副将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大人不记,那个小人过。”
明净翡整个人娇小地窝在谢玄濯身后,因为紧张,而有些轻轻地发抖。
“下去吧,”谢玄濯不愿节外生枝,只想着镇守皇宫的黑袍禁卫军需要更大力度的整顿了。
等谢玄濯打发走了那名士兵,刚想告诉明净翡没事了,一低头却发现怀里的女人,眼眸含雾,白皙的肌肤上浮着层层粉色,她轻咬着水泽红润的嘴唇,娇艳动人。
“明净翡,你这是怎么了,“闻见浓郁的白松香,谢玄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自己的信香促使明净翡发热了。
“难受,都怪你,”明净翡强忍着身体里的灼热,长长的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搂着谢玄濯在她耳侧不住地轻喘。
坤泽浑身滚烫,长睫轻颤,晶莹的水光侵染了瑰丽的瞳仁,清丽美艳的脸上显现出惹人怜惜的神情。
“我抱你回去,再忍一会。”谢玄濯额角沁着细汗,妖冶魅惑的面容仍维持着清冷自持的模样。
月光如水的夜晚,明净翡蜷缩在谢玄濯怀里,低声呓语,不断地攀附着谢玄濯,雪白脖颈上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着,散发着诱人的信香。
“谢玄濯,你是大骗子,臭乌龟,好难受,也也不帮我。”明净翡埋在谢玄濯怀里呜呜咽咽,语气委屈得像是被抛弃的小猫,“你肯定是不喜欢我,才对我这么冷漠。”
听见乌龟这个称呼,谢玄濯难得地笑出了声,不紧不慢地把明净翡抱得更紧了。
“你走开,我不要你,”以为谢玄濯在嘲笑自己,明净翡软软地推拒着抱着自己的人,她被发热折磨到嗓音沙哑,“你去找云忆绵,找宁锦啊,还有什么丽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