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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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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君站在原地,只犹豫几息,就迈开步伐继续往东北方向而去。
天魔袭城的历史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黎厉帝和白龙的故事虽然牵动人心,到底是过去式了。冯妙君眼前最该做的,是为“现在”而努力。
没过多久,结界里忽然暗了下来。
她低头一看,底下的应水城居然从灯火通明变作了漆黑一片。
只在一瞬间。
这也太诡异了。要知道击退天魔这种大事攸关全城人民性命,又是值得传唱无数年的荣耀,应水城居民怎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蒙起头来睡大觉?
再说,连中心大街都没亮起一束火把,哪个正常的城市会这样?
又过上十来息,冯妙君的目力渐渐适应黑暗,反而发现底下的城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借着月光,她再一次看清了这个城市,不由得一下驻足。
破漏的屋顶、塌了半边的房子,到处是断壁残垣,死气沉沉的街道上偶尔有一两只鬼祟的野狐出没。
那个破败不堪、死气沉沉的应水城又回来了,先前她进入这个未知空间经历的一切,反而像是大梦一场了无痕迹。
和喧嚣、光明一起消失的,还有这个城市的繁华。
冯妙君霍然站起身来,就要迈步。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正在这时,有个声音忽然在侧边响起,带着几多唏嘘,几多不甘,又有几多自嘲:
“原来天魔早就不在这里了。”
冯妙君一转身,就看到了燕王。
“方才不过一场幻境,记录下天魔袭城的过程。”她望着燕王,目光闪烁,“你在这里作甚?”从天魔首领现身斩蛟灵,一直到天魔举全族之力撞击神符印记,哪一个不是声势浩大?燕王不可能无知无觉,为何没有跟去南门察看,反而留在东北向?
燕王不答,反问她:“你又在这里作甚?”
他的语气耐人寻味。事实上,本该同舟共济的两人再度会面,却像两匹孤狼狭路相逢,彼此都是虎视耽耽。
“来找你。”冯妙君轻抬莲足,在结界上踩了两脚,“天魔逃不出这片空间,我们也一样。这就是我们的麻烦。”
燕王皱眉:“这东西不会消失?”
“恐怕不会。”冯妙君暗中打量他的神情,脸上却露出两分忧色,“幻境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虚的,唯有它是现实;幻境里所有东西都会消失,只有它依旧存在。”
这个“它”,指的是结界,两人当下所站立的这层结界。
是的,方才两人在这个未知空间里所看见的一切都发生在三百多年前,都是过去式。只有这层结界是真实存在,“过去它挡住的是天魔,现在挡住的是我们。”
燕王也在低头俯瞰脚下那个废旧都城的模样:“你觉得,我们如今所在何处?”
“不确定,但可以推导。”冯妙君不假思索,“我们首先进入梦境,又被吸进天神的封印之地,而后被扔到这个莫名的空间里来。三百多年前,天魔拼尽全族之力也想打破这个结界,综上可以推断——”,!
她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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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君站在原地,只犹豫几息,就迈开步伐继续往东北方向而去。
天魔袭城的历史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黎厉帝和白龙的故事虽然牵动人心,到底是过去式了。冯妙君眼前最该做的,是为“现在”而努力。
没过多久,结界里忽然暗了下来。
她低头一看,底下的应水城居然从灯火通明变作了漆黑一片。
只在一瞬间。
这也太诡异了。要知道击退天魔这种大事攸关全城人民性命,又是值得传唱无数年的荣耀,应水城居民怎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蒙起头来睡大觉?
再说,连中心大街都没亮起一束火把,哪个正常的城市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