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崕。
他走过来,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水:“你竟然抵抗王令?”
玉还真将一张字条扔在桌上:“大昌说,女王那里出了变故,似是在梦中城遭遇意外,让我找你弄个清楚。”除了明令,陈大昌还传了暗讯过来,只给她一个人。
云崕眸光微沉,终是将来龙去脉说与她听。
发生在冯妙君身上这一系列变故匪夷所思,玉还真将信将疑。
道行精深如她,对自己的直觉已经极有信心。这事情,太蹊跷了。
等到女王的命令传到,玉还真反而更信云崕一点。冯妙君理解大陆格局至深,怎可能中止追击燕王?
相处多年,她更知女王对云崕心意,决不致挥戈相向。这一回冯妙君的行为太反常,并且毫不避讳旁人知道。
如果女王已经变成了天魔,那就说得通了。她的确也不需再有顾虑,反正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撼动。
“你想如何行事?”胡天变回小猴子坐在她肩上,抓耳挠腮,也是一派烦恼模样。
“心有余而力不足。”云崕摇了摇头,“新夏已成庞然大物,现下谁也动不了天魔。”
安安这几年苦心经营,把新夏变作了强盛富庶之邦,常年征战的魏燕两国已经远不及它国力昌盛。而她自己更是将江山打造得铁桶一般,声望无俩,再无旁人能够与她争权。
“我是新夏国师,帮不了你。”玉还真面色凝重,“再说,‘女王就是天魔’这说法实在太癫狂,谁敢说出口,必被群起攻之,绝不会有申辩的机会。”
在如今的新夏境内,女王是天神一般的人物,百姓们认为她无所不能,甚至为她建立生祠,一天两回顶礼膜拜,狂热地赞美颂扬。
她复兴新夏,带着人民从支离破裂走向团结统一,带着这个国家从弱小走向富强。在这种局面下,任何人敢说出真相,只会被当作是诋毁。甚至不须女王出手,千夫所指就能让他举步维艰。
玉还真顿了一顿:“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能救回她么?”
这个“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云崕不语。即便他能对付天魔,可是天魔现在和冯妙君本人已是一体,他要怎样才能将她剥离出来?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未有头绪。,!
,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赵红印请她去就近的村落稍事歇息,自己带人继续追了下去。
不过,没有玉还真坐镇,那些妖怪可不会老老实实再卖力气了。
……
两个时辰后,天又要黑了。
玉还真歇在一户农家里,准备等身体好转一些就启程返回乌塞尔。
她慢慢啜着热水,就听见窗上传来剥啄之声。
小猴子胡天露出尖牙,浑身白毛都竖了起来。它若是变出真身,怕不得把屋子压塌。
玉还真却拍了拍它的脑袋以示无妨,而后清声道:“进来吧。”
木窗微动,屋中就多出一个人,丰神俊秀,然而面沉如水。
云崕。
他走过来,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水:“你竟然抵抗王令?”
玉还真将一张字条扔在桌上:“大昌说,女王那里出了变故,似是在梦中城遭遇意外,让我找你弄个清楚。”除了明令,陈大昌还传了暗讯过来,只给她一个人。
云崕眸光微沉,终是将来龙去脉说与她听。
发生在冯妙君身上这一系列变故匪夷所思,玉还真将信将疑。
道行精深如她,对自己的直觉已经极有信心。这事情,太蹊跷了。
等到女王的命令传到,玉还真反而更信云崕一点。冯妙君理解大陆格局至深,怎可能中止追击燕王?
相处多年,她更知女王对云崕心意,决不致挥戈相向。这一回冯妙君的行为太反常,并且毫不避讳旁人知道。
如果女王已经变成了天魔,那就说得通了。她的确也不需再有顾虑,反正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撼动。
“你想如何行事?”胡天变回小猴子坐在她肩上,抓耳挠腮,也是一派烦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