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你喝酒之后做了什么吗?”连琛又问。
啾啾挠挠头,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片段化的在他脑海里重现了。
他缠着连琛说自个儿好像发情了,然后呢,他俩做了什么吗?
啾啾问:“我记得,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吧?”比如吵着闹着当皇后让连琛给他磕头这种事儿。
连琛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
啾啾的视线自然而然地投到了景怀的身上。
景怀压制不住自己的求知欲,冒着星星眼看着自家哥哥:“你怎么了?什么算是不该做的事儿?”
“你来了正好,怎么样度过发情期啊?”啾啾问。
“你发情了啊,也正常你都这么大了。”景怀恍然大悟,“就,你跟琛哥俩人干点儿情侣之间,该干的事儿,就可以度过发情期了啊,你应该已经过了?”
啾啾确实没感觉到身体有之前的异样了,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景怀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看了一眼啾啾,又看了一眼连琛。
“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回基地呀?”景怀问,“我跟你一块儿呗。”
“没想好。”啾啾说着,视线投到连琛的身上。
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连琛,你手上的绷带呢?”啾啾感觉出了异样,连忙问道。
“沾了水,解开扔了。”连琛说。
啾啾一脸责怪地看着他,“让你注意点儿你不注意,真不让人省心。”
为了给啾啾擦脸才把绷带弄湿的连琛:?
“要么你陪我先送连琛去一趟医院给他的手包起来,我们再一起回基地?”啾啾问,“你方便吗,会不会不方便?”
“不用,咱们先回家,让家庭医生上门就好了。”景怀说。
啾啾没有异议,穿好了衣服跟着连琛还有景怀一起坐上了回rg基地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景怀就联系了之前给啾啾看病的医生,给他发了基地的定位。
等到他们仨回到了基地,医生拎着箱子也敲响了基地的门。
“有哪儿不舒服的?”医生上次来就是给啾啾看的病,这会儿理所当然地觉得还是啾啾生了病,这会儿便十分直白地问他。
啾啾摇了摇头,指着连琛说:“不是我,是他。”
于是医生的视线落在了连琛的身上:“小伙子,你哪里不舒服?”
连琛举起了手,言简意赅,“手腕打了封闭针,帮忙打个绷带吧?”
医生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怀,那个眼神仿佛在说:就这么点儿事你让我跑来一趟?!
但他面上仍然带着和煦的笑容,“好。”
医生坐在了连琛面前,看着他的手腕皱起了眉头。
连琛突然觉得医生好像要说什么,赶忙支开了啾啾:“你去我房间帮我拿一下平板吧?”
啾啾不疑有他,转身便上了楼。
医生看了眼连琛,又看了一眼即将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啾啾,开了口:“你这个手打封闭只能管得了一时,并且后续会越来越严重,站在医生的角度上还是建议你去做一下穿刺。”
连琛点点头:“日后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