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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江淮终于恢复了不少,虽然腿脚还是不如之前利索,但至少还在恢复,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不少,被清宫搀着在马场里一圈一圈地遛弯。
赵凌云的收徒仪式早就结束了,烧香祭祖,拜了师磕了头,交了拜师贴,才算完事,赵凌云自从活动自如之后,便一直在马场里帮钱腾杨矫正架势,叫他一些入门的心法心得,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了赵凌云和几代前辈的心得经验,小腾杨学起拳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终于,这天中午,江淮吃过了饭,正在清宫的搀扶下正在院子里遛弯,便看见大门口一个背着大包的人影忽地闪了进来,神神秘秘地将大门关上,直奔二层楼而去。
那人路过马场,看见江淮和清宫,顿时一愣,转身便走向两人,背上的大包里鼓鼓囊囊地不知道塞着什么东西。
“刚下火车?”江淮看着来人,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被江淮派回北平取衣服的王宗。
“什么火车啊,孙尘开车送我来的,他加了油又回去了。”王宗将手中的大包卸下来放在脚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我不只让你拿几件衣服么?你怎么拿了这么多?”江淮有些不解,只是几套军装而已,看王宗这个包里装的东西,别说几见军装了,就是十件军装都不够。
“别提了,孙尘死活非让我拿过来的,还说我不拿就不让我走,你说他气人不气人?”王宗一提起这件事便气不打一出来,拉着江淮便往楼里走。
清宫和江淮不明所以,但还是被他拉着,急匆匆地返回了屋子。
赵凌云正好在屋子里,浑身大汗正在喝水,一旁的小腾杨也
和他一样,咕咚咕咚地抱着水壶喝水。
“你回来了?东西呢?”赵凌云见王宗回来了,也是一喜,连忙问他。
王宗没说话,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大包,咣当一声扔到了江淮的床上。
江淮被王宗的样子弄得十分狐疑,一边不解的打开布包,一边喃喃自语:“什么东西啊?搞得这么神秘卧槽!”
任凭江淮见多识广,却依旧被包里的东西吓了一跳。
“你看看,孙尘那傻子是不是脱裤子放屁?还说我不懂,我看他才不懂呢。”王宗指着包里的东西,叉着腰不停地喘着粗气。
清宫和赵凌云好奇,也都凑过来看,均都倒吸一口凉气。
“孙尘从哪弄来的这么多东西啊?他该不会是打劫了珠宝铺子吧。”赵凌云有些口干舌燥,指着包里闪闪发光的几把军刀,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四把镶嵌着无数闪亮宝石黄金的军刀和指挥刀,静静地躺在巨大的布包里,旁边还放着江淮镶了一颗猫眼石的军官证,显得十分辉煌大气,却有些土
“我的天啊,好漂亮啊。”清宫看的失了神,目光呆滞地拿起其中一把偏细的指挥刀,呢喃着说道。
江淮看着清宫一脸恍然未觉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孙尘到底从哪搜刮来的这么多东西?”既然送来了,那就一定要用上,相信自己几人挎着这么耀眼的军刀走进军营的时候,回头率一定十分的高。
“谁知道,说不定他比那个柴崎还能贪呢,他就一蔫坏的主。”王宗摇摇头,拿起几身衣服递给清宫:“喏,这是我让孙
金带着他小未婚妻去你家里取来的衣服,你总不能一直穿着江淮的衣服吧?”
清宫眼前一亮,连忙感谢王宗,伸手接过了衣服。
“有了这身行头,咱们出门不被鬼子盯上都是怪事。”王宗摇头,但还是拿起一身军装试着大小。
“行了,跟钱老板他们说一声,咱们要出去找事了。”江淮说完,自顾自地套上了自己熟悉的军装,拿起包里最为闪亮的一把军刀,跨在身上,整了整自己的行装,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身材削瘦挺拔,仪表堂堂,挎着珠光宝气的军刀非但没有土包子的感觉,反倒有种相辅相成的感觉,看的清宫俏脸通红,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地跳,赶忙抓起自己的军装跑出去,好半天才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