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见状,即使在怕,也不敢多说什么,下定决心似的再次大喊:“加藤少佐,有人找你!”
“加藤少佐,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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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少佐,有人找你!”
“加藤少”士兵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终于将这个少佐喊了出来。
加藤一把揭开帐篷的门帘,只穿着一跳裤子,裸露着上身,胸口一撮黑漆漆的胸毛显得十分狰狞,面目狰狞地盯着门口的士兵:“吵什么!你活腻了?我说没说过不要来打扰我?!”
他刚刚抬起头,看见士兵身后的江淮等人,伸出手指指着他们:“你们是什么”
人字还没说出口,王宗和赵凌云便如同两道奔雷一般闪到了他的面前。
赵凌云一把揪住他胸口的黑毛,蒲扇一般的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声,啪啪作响,一瞬间不知抽了加藤少佐多少个耳光。
王宗一矮身,从赵凌云的胳膊下面蹿出,一记狠戾的窝心脚,将加藤少佐整个人踢得飞起,噗通一声摔倒了帐篷里面。
士兵见状,吓傻了一般大张着嘴,不知所措地看着江淮。
“没你的事了,管好你的嘴,下去吧。”江淮随意地挥了挥手,驱赶走了士兵,弯下腰便向钻进帐篷里。却被清宫伸手拦住了:“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你不怕长针眼?!”
看着清宫凶巴巴的样子,江淮只好举手表示投降,一脸苦笑地看着清宫钻进帐篷,自己等了一会才钻进帐篷里。
赵凌云和王宗在加藤摔进帐篷里的一瞬间便合身扑了进去,揪着加藤的头发劈头盖脸一
顿暴打,要不是江淮出来之前再三嘱咐两人不要闹出人命,这个加藤恐怕早就被两人乱刀砍成了一滩肉泥。
江淮眯着眼睛,看着浓烟弥漫的帐篷里,桌子上,一滩冒着浓烟的烟头依旧散发着浓厚的劣质烟草味,帐篷最里面,清宫将被子裹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女人惧怕地拉着清宫的衣服躲在她的身后,脸上赫然一个红肿的掌印,加上她脸上的两道泪痕,让她显得十分可怜,脸上不施粉黛,放在平时也是一个颇有些姿色的平民,走在街上还会有轻佻的小伙子对着她吹口哨,但现在的一切,都被这个猪一般的军官给毁了!
如果不是在乎自己现在的身份,江淮肯定扑上去将这个加藤打的筋断骨折,最不济,也要让他这一辈子也欺凌不了女人!
江淮虽然怒火中烧,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看着王宗和赵凌云依旧不解气似的殴打着加藤,地上的加藤被两人打的仿佛孙子一般,抱着头不停地哀嚎。
终于,加藤嚎不动了,王宗和赵凌云也打不动了,拄着膝盖不停地喘着粗气,将腰上挂着的军刀重新挂好,站回了江淮身后。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加藤躺在地上,嘴巴因为被赵凌云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而变得高高地肿了起来,说话含混不清,嘴角还流出血来。
“我们什么身份你还不够资格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从上面来视察各地驻军就可以了。”江淮嫌弃地看着他散落在椅子上的衣服,站在原地,手里拄着镶满宝石的指挥刀。
“上面下来视察驻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加藤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走过来的清宫再次一脚踹到在地上。
“少佐还没有让你爬起来,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回答问题。”
“你也是少佐?我们军衔是平级,你就这么对我?”加藤嘿嘿阴笑,一双眼睛怨毒的看
着江淮。
江淮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加藤,抬起擦得铮亮的军靴,一脚踩在加藤裸露的胸口上,用力一碾,脚下的加藤顿时一声哀嚎,伸手抓住了江淮的脚,以此来缓解江淮的庞然大力。
江淮俯下身,脚上再次用力,手上戴着洁白的手套。一把抓住加藤攒满灰尘泥泞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的少佐和我的,不是一个量级,这么说吧,就连北平的武藤生见到我都要恭敬地敬礼,我站着他都不敢坐着,你一个小小的少佐能和他相比?”
“武藤生将军?”加藤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淮和他身后几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心中也多了几分惧怕,如果他真的能让武藤生都对他这么恭敬,那么自己这个少佐还真不够他塞牙缝的。
“我听这里的百姓们说,上次死了一个军人,你差点把整个城都翻过来,还杀了几十个
人呢,是真的么?”江淮见加藤鼻青脸肿地穿好了衣服,坐在他的床边,不理角落里害怕地瑟瑟发抖的女人,翘着二郎腿看着加藤。
“哪有的事?我们一向秉公执法,和百姓们秋毫无犯的。”加藤赶忙澄清,头摇得仿佛拨浪鼓一般。
“你放屁!我爹就是被你杀了!长官,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为了抢走我,不仅杀了我,还用我十岁的妹妹威胁我就范,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杀了我全家,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刚才还一言不发只顾着哭的女人突然发出凄厉的喊声,抓着江淮的胳膊,涕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