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你别告诉我你要靠着咱们三个人冲进去把他们杀光吧?”
“不,我要把这里弄个清楚,如果这个仇天理真的这么十恶不赦,那当年攻占山头的就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营,还
有,村民的反应太过奇怪,我必须要搞清楚。”
“所以你不打算要那些物资了?”
江淮皱了皱眉,没有回答赵凌云的问题,淡淡地说了一句:“他们回来了。”
话音未落,二十几匹快马呼啸着跑了回来,大门降下,土匪们嗷嗷怪叫着冲了进去。
“我还是觉着悬,要不你跟武藤生说说让他直接带兵平了这里得了,省着我们再费劲。”赵凌云搓了搓手,初冬的夜风可不是那么好挺住的,即使三人都是精壮的男人也一样。
“再盯一会,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江淮也冷的不行,从口袋里拿出罐头,借着远处的火光将罐头上面的铁盖划开,擦了擦手,取出里面的牛肉塞进嘴里,以获取热量。
王宗和赵凌云也都吃了一个罐头,三人腹中有了食物,身子渐渐地暖和了起来。
王三儿蹲在大门口和几个土匪打着牌,不停地搓着手脸,他已经守在大门一个多钟头了,手脚早就冻僵了,要不是有这几个火把取暖,只怕早就冻成了一个冰棍了。
“不行了,憋死我了,我去撒泡野的。”王三儿将步枪扔给自己身边的土匪,拎着裤子跑向了一边,好死不死地停
在了赵凌云的面前,褪下了裤子。
赵凌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手里的牛肉刚刚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眨了眨眼睛。
然而王三儿并没有看见他,褪下裤子,翻着白眼,舒爽地往外倾倒着液体。
赵凌云哪里能忍住这种事情,将空的罐头盒一把塞进王三儿的裆下,另一只手捏着罐头锋利的盖子,在王三儿的喉咙上紧紧地逼着:“小王八犊子,敢在你爷爷头上撒尿?不想活了是不是?”
王三儿被吓得半死,裤子也不敢提上,双手高举,做投降状,声音颤抖:“大哥,大哥,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干什么?你活着对我没有意义。”赵凌云被气得七窍生烟,手里的罐头盖子上还沾着油腥,显得十分滑稽。
“大哥,先让我把裤子提上行不行?这大冬天的,冷死了,我知道什么都告诉你。”王三儿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浑身筛糠一般地抖。
“真他妈丢人,赶紧的。”赵凌云啧了一声,松开了
手里的铁片。
王三儿将裤子提起来,捏了捏被自己尿湿的裤脚,挥了挥手,示意三人跟着他走。
赵凌云晃了晃手里的铁片,暗示他不要搞小动作,王三儿苦笑一声:“大哥,我不知道你们是干啥的,但我王三儿不怕,我早就是个该死的人了。”
三人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他亦步亦趋地走,王三儿并没有带他们会山寨,而是顺着小路一直走,在一处地方钻进了树丛里。
不一会,一个小小的山洞便出现在树丛的尽头,王三儿掀开枯萎的藤蔓,自己钻了进去。
“进来吧,这算是我家了。”王三儿眼神迷离,请三人进到里面。
三人对视一眼,从后腰摸出手枪,仔细检查了小山洞的里面,确定安全了之后才钻了进去。
“小子,窝什么坏屁呢?还让我们来你家里?”赵凌云颇为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