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一张脸,进屋去道歉。
胡总好像一点儿也不介意,笑眯眯的说:“没关系,来,咱们再喝一杯。”
白如霜还是不习惯他和自己太过亲近,故意和他保持着距离。
可是胡莫奇却对白如霜印象好极了,第二天晚上十点多,他一个人单独来了酒吧,依旧是非常朴素的农夫打扮,他点名要白如霜陪他喝酒。
他点两千多一瓶的奥地利红酒,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唯一的要求是让白如霜留下来陪她。
高档红酒的口感非常绵滑,可是胡莫奇的穿着却和这酒极不相称。
“霜儿,美酒配美人,我老胡今晚福气不浅。”胡莫奇说着,又轻轻捏着白如霜的手。
白如霜在夜店里已经干了三年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一次,她半推半就。
两人喝掉了一瓶酒,都醉眼迷离。
“霜儿,你和这里的其他姑娘不一样。”胡莫奇看着眼前的姑娘,大着舌头说。
“哪里不一样了?”白如霜故意问道,她天生是张冷脸,不爱笑。
“你看上去冰清玉洁,楚楚动人,我第一眼见你,便很喜欢你。”胡莫奇说。
“胡总可真是会说话。”白如霜平时不笑,但这一刻,她还是笑的花枝乱颤。
“走,跟我离开这里,咱们找个舒服的地方,享受一下。”胡莫奇说着,拉起白如霜便走,此刻,白如霜像一个傀儡,任由胡莫奇安排。
他带着美人,对经理说:“这个姑娘今晚有点事,陪我出去一下,老田,你不会有意见吧?”
“没意见,只要胡总瞧得上眼,也是她的福气,您要是喜欢,随时都可以带走她。”田经理献媚的说。
当着经理的面,胡莫奇忍不住亲了亲白如霜的脸。
白如霜有点不习惯当众亲昵,她使劲擦了擦留在她脸上的口水。
胡莫奇将她带到了一个很豪华的酒店,要了个豪华包
间。
一进屋,胡莫奇也不洗澡,便着急的对她搂搂抱抱,好像很久都没碰过女人的饿狼一样,将她扑倒在床上。
那一天夜里,白如霜就像一具木偶,任由他摆布。
“跟着我,别去酒吧卖酒了,怎么样?”结束之后,胡莫奇搂着白如霜,气喘吁吁的说。
“可是,不卖酒我靠什么生活?”白如霜觉得好笑,她已经不止一次听男人说这句话,而且是不同的男人,他们贪图一时的床第之欢,一时冲动,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别人的命运,无所不能。
“我养你啊!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胡莫奇摸了摸对方,不像是说谎。
“我去洗澡了。”白如霜不接他抛出来的话题,起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面对着床,是一面透光不透视的玻璃,隔着玻璃,胡莫奇看见白如霜光溜溜的身体,在花洒下面扭动。
这一晚上他格外兴奋,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力壮,竟然又来了一次。
白如霜被折腾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