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感激的看了一眼殷展,他长得还挺帅。
当天晚上,殷展果然带了二十几个人,专门点名要白如霜陪酒,他们要了一个大包间,在里面又是唱歌又是蹦迪。
酒过三巡,当着众人的面,殷展高兴的要求音响暂停,他说:“我今天开心,要宣布一件事情,小白,她以后是我的人,由我罩着,你们这些人都得叫她一声嫂子,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都给我眼睛放亮一点,见一个打一个,只打到他求饶为止,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白如霜被这奇葩表白吓的愣住了,她依然冷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自从那天过后,白如霜的酒水销售业绩一下子提升了许多,那些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嫂子、嫂子”喊她,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殷展和她同居了,两人都过着昼伏夜出的夜猫子生活,就像天生的一对。
殷展的收入极不稳定,他主要靠帮人打架、收保护费为生。
有时候他有钱时,也会给白如霜甩几千、一万,但大多数时候,他伸手找白如霜要钱。
一旦白如霜不给,他便威逼恐吓,直到达到目的。
最开始时,白如霜还年轻,以为有一个黑社会的男朋友很拉风,有人罩着,没人敢欺负。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流逝,一起卖酒的同事们一个个结婚,嫁做人妇,很快生了孩子,日子归于平静安稳。
而殷展的生活中依然充满了打打杀杀,他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内心里藏着一个江湖梦,随着年岁增长,一直不肯醒来。
二十六岁以后,白如霜迫切的想要结婚,想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一遍遍劝殷展别再混了,好好找个正经工作,可是殷展根本不听她的,他就是个浪子,给不了她想要的现世安稳。
终于有一天,她萌生了一个想法,逃离这样的生活,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在脑海里时,她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
离开殷展,她靠什么生活下去?白如霜想到,她一时没想到答案。
她也下不了决心,只是两个人的争吵,变得比以前多了许多。
终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白如霜心如死灰,她离开
了那座让她伤心的城市。
来到临江之后,殷展到处找她,最终,他通过两人的熟人朋友,辗转从白如霜家人那里,知道了她的新电话号码,便迫不及待打了过来。
可是终究破镜难圆,等殷展再次出现在白如霜身边时,她已经和胡莫奇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殷展一想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便妒火中烧,要是在他的大本营,他一定带上自己的兄弟,当场将对方截住,卸了他的一只胳膊,或者打断他的一条腿,可是,这里是临江,随便一个看门的保安,都敢对他大声嚷嚷,想哄他便哄,真是货离乡变贵,人离乡变贱,殷展恨的牙痒痒。
他天生就是个争强斗狠的角色,怎么能轻而易举咽下这口气,他想到趁机敲一笔竹杠子,带着白如霜,继续去原来的地盘上过生活。
谁知道敲诈不成,反倒丢了性命。
白如霜抱着殷展,哭了起来,“是我害了你。”
殷展却推开她,说:“哭啥哭,老子最见不得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