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年轻人普遍结婚较早,女人将贞操看的很重要。
潘朵朵也不例外,当那层薄薄的膜被撞破,少量的血渍从身体里流出时,陈雨晨兴奋到了极点。
从他见到潘朵朵第一眼起,他就费尽心机想把她哄上床。
在社会上爬摸滚打,混到了35岁,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风尘味十足,为了钱财,别说出卖灵魂、出卖身体,就是让她们卖命,她们恐怕都不会反对。
潘朵朵却没有这样的味道。她清纯漂亮,单纯可爱,感情就像一张白纸,等待着爱她的人出现,一起在上面画出绚烂的图画。
可是潘朵朵遇人不淑,半年后她才知道,在和自己上床后,陈雨晨斩钉截铁做了一件事,将他原来的女朋友一脚蹬了,此时,她的女朋友已经怀了四个月身孕,为了让她断了念想,做掉那个还未出生的婴儿,陈雨晨给前女友一笔钱,这笔钱数额巨大,足以在二线城市买下一套房子。
他们的感情最开始时,就建立在欺骗之上。
陈雨晨前女友拿到钱后,并没有去医院做掉孩子,而是回了老家,悄悄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女婴,知道这个孩子存在时,潘朵朵已经和陈雨晨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他们那么快去扯证,也是听了陈雨晨的怂恿,潘朵朵属于去外地读书的学生,户口也签了出去,落成学校的集体户口,等毕业后再次回到临江,便又将户口迁回来,因此,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陈雨晨钻了这个空子,跳过了见她父母这一环节,以买房子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为由,将潘朵朵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是如果两个人没结婚,想要把名字一并写到房产证上,需要去社区开单身证明,这很麻烦,还有点矫情。
于是在一个细雨蒙蒙的上午,两人去了一趟民政局,花了九块九毛钱,便领了结婚证。
没过几天,潘朵朵像往常一样上班,上午十点钟左右,她接到一个陌生女子的电话,那边先是很客气的问道:“喂,你好,请问潘朵朵在吗?”
朵朵连忙回答:“我就是。您哪位?”
“你是不是和陈雨晨走在一起了?”对方并不接潘朵朵的话,而是问道。
“嗯,是的,他是我男朋友。”毕竟还没有举行正式的婚礼,潘朵朵还不习惯说对方就是她丈夫。
“那请你快离开他,儿女私情可以抛,骨肉亲情不可抛。两天前,我在老家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父亲,所以,请你行行好,放我们母女一马,离开陈雨晨,你们在一起不合适。”陌生女子在
电话里动容的说。
潘朵朵感觉脑袋里“嗡——”响了一下,这件事实真相像一块石头一样,死死压在她的心头,她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回答对方,只好挂了电话。
对方又执着的打来了两次,看到那个来电号码,潘朵朵生气的直接提起话筒,挂了下去,对方才无奈作罢。
没过多久,陈雨晨的电话便来了,他解释说,刚才给朵朵打电话的人确实是他的前女友,但是两人在一年前就分手了,是女方先提的分手,可是现在她又后悔了,想要破镜重圆,这才想了私生女这一招,打电话骗朵朵,他一再强调,朵朵是个单纯的姑娘,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三言两语给骗了。
很多年后,潘朵朵发现:自己以为很幸运找到了真爱,其实确是一场骗局的开端,她就生活在精心编织的谎言中,像个傻瓜一样,毫不知情,直到一步一步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