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尸体的模样,李笑很心酸,这哪里是人,就像关了一条狗,站不得,坐不得,媒体上的公知们天天呼吁民权、
平等…
他们看到这具尸体时,不知道内心会想到什么?死者生前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人格侮辱,才会沉落湖底?
李笑感觉到很气愤,他一定要抓到凶手,将其绳之以法,告慰死去的亡者。
这时候,李笑的电话响了,是江队打来的,李笑赶紧接起了电话。
“小李,你到现场了吗?那边路况怎么样?”江楚凡问道。
此时还差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上班时间,“我们已经到现场了,这边路况还行,南滨湖路。”
“快把位置共享给我,我们马上到。”江队在电话里着急到。
李笑挂了电话,连忙共享了位置,他拍照取证后,和几个同事将箱子抬上了岸边。
“真谢谢你们了。”中年渔夫看着那个不详的箱子离开了自己的渔船,感激不尽的说,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
李笑打开录音笔,开始问他这件事的始末。
原来这么渔夫姓齐,从小跟着父、母亲在渔船上生活。
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渔民,后来红湖水库大坝修建完工,水库开始蓄水,他们家响应国家号召,集体搬到了红湖上生活。
那时候齐大哥还只有两三岁,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小孩童,他上面有三个姐姐,终于生了个带把儿的他,父亲很高兴,想着他的船以后终于有人开了。
那时候计划生育才刚刚兴起,齐大哥的妈妈被搞计划生育的人带走了,齐爸爸吓得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渔民新村的村干部安慰他道:“老齐,别这样怂啊,你看你这么好几个姑娘,儿子也有了,还有啥不满足的,难道让女人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子,你这船上装不下你才高兴?”
“你说的轻松,抓走的人不是你老婆,是我老婆,她要是被那些人给结扎了,不就像猪一样被敲了吗?以后还能做那种事吗?”齐爸爸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担忧的说道。
“都说姑娘生多的男人像个娘们儿,这话一点儿不假,你媳妇回来后要是不能和你同房,我把我媳妇送给你。”村干部豪气的说,在结扎妇女之前,他也一个劲儿的找政府干部
问这个问题,对方回答说,结扎只是破坏了女性的输卵管组织,并不会影响夫妻生活。听了这个话之后,村干部这才放心下来。
“真的,你可不准反悔。”齐爸爸一听这话,立即来了兴致。除了打鱼,他也就搓老二这么一点儿爱好了,连这个爱好也废了,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看你那色样,一听说我老婆送给你,你就来劲儿成这个样子。”村干部一口口水吐在船板上,骂道。
“齐大哥,我想问问你是怎么打捞到这个箱子的,你这跑题有点儿跑远了。”等他絮絮叨叨说完这个故事,李笑听的饶有兴致,但却发现没有一句有价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