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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申一甲点了点头,立刻出了会议室。
其实申一甲在会议室一直在留心观察着市委副书记杨重,原因很简单,面前的这场似是而非的标招会,很可能是特意给杨重看的。他心里很得意,从来没看过杨重如此强颜欢笑,他在旁边看得真过瘾啊。
第二天上午,申一甲正在书记办公室隔壁的书记秘书室,突然发现了一个样子很怪异的信封,信封上满是浅浅的卡通图案背景,显得很柔美,他一看便知,这是一封年轻女子的来信,上面有几个规规矩矩的小字:宫树仁亲启。
申一甲轻轻捏了捏那个信封,随手打开了,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两页稿纸,上面是娟秀的小字,写得满满的。落款是一个叫左丽的女子。
申一甲立刻被信上的内容吸引了,迫不及待地看了下去。
这是一封举报信,被举报人竟然是市委副书记杨重,内容主要是控诉杨重在外地非法的事,举报人则是一件叫。
新鲜。申一甲咧嘴笑了,想不到啊,杨重口味很重啊,像他这个级别,要想搞几个女人,简直是手拿把掐的事情,犯得着在外地花钱找女人吗?
申一甲拿着两页纸,翻过来调过去,反复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他觉得好笑,这封信不像是诬告啊,杨重难道真的这么不忌口吗?
要是在往常,像看到这种无聊的信件,他一般会立刻甩出去,然后塞进碎纸机就结了,可是今天他并不想善罢甘休。
想不到啊,杨重还有今天,那个颐指气使的市委副书记杨重,还有落到他手里的时候。
申一甲的得意只在瞬间。
这种信能给宫书记看吗?那不是明摆着挑拨市委正副职矛盾嘛。就算宫书记看到这封信又给怎么样?杨重的职务是省里任命的,宫书记顶多提醒杨重几句,又能把他怎么样?
申一甲从心里反感杨重,表面上却装得像孙子似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小秘书,就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顶多博宫树仁一笑而已。
想到这里,申一甲顺手把信甩到了一边,接着处理其它信件和材料。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申一甲又把那封信拿了起来,重新看了下去。这封信如果交到宫树仁手里,估计不会有什么响动,可是它如果出现在上级领导的桌面上,那杨重可就要交待了。
他看到信的最后,对着上面留的一个电话号码发起呆来,这个电话难道真的是举报人的电话吗?要想把这件事干得漂亮一些,有必要和这个举报人通个话,鼓动她投送更多的举报信,到了那时候,杨重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电话里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语气嗲嗲的:“哪位哥啊,大白天就给我打电话?”
“我是蓝河市委的,我们接到了你发来的一封举报信,想向你核实一下具体内容。”申一甲说。
“好啊!”对面的女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事情是这样的。
上个礼拜,市委副书记杨重带领办公室的几名领导干部,到省内兄弟地市学习考察,最后一站是离开蓝河最近的清林市。这天晚上十点钟,左丽刚送走一拨客人,正在歌厅楼上的宾馆里看电视,忽然接到了前台服务员电话,让她马上去接待客人。
左丽来到包房,发现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已经有姑娘陪了,另一个稍微年长、干部模样的人,正在低头吃一块西瓜。
“过来!”杨重扔到手里的西瓜,用纸巾擦了擦手,一把把左丽揽进怀里。
左丽一看,这两个人很有实力啊,茶几上摆着红酒,还有水果、干果什么的。她立刻猜到今天晚上又有大鱼了。
“陪老子唱一个。”杨重指了指麦克风。
左丽拿过两个麦克风,交给杨重一个,杨重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左丽觉得很无趣,这样唱歌意思不大,还不如来点实惠的。她轻轻凑到杨重的耳边:“哥,我想吃棒棒糖……”
“可以啊,老子的棒棒糖可甜了呢,今晚管够。”杨重说着,扔掉麦克风,把左丽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
左丽轻轻推开杨重:“哥哥啊,你想让人家看我表演啊?还是跟我上楼吧,楼上有的是地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杨重一听,对同伴摆了摆手,拉起左丽就走。
“哥,你轻点儿……”左丽妖冶地笑着,在杨重的身上摸了一把。
“走,老子今天要给你。”杨重说。
左丽挽着杨重的胳膊,从暗道上了楼。,!
“好。”申一甲点了点头,立刻出了会议室。
其实申一甲在会议室一直在留心观察着市委副书记杨重,原因很简单,面前的这场似是而非的标招会,很可能是特意给杨重看的。他心里很得意,从来没看过杨重如此强颜欢笑,他在旁边看得真过瘾啊。
第二天上午,申一甲正在书记办公室隔壁的书记秘书室,突然发现了一个样子很怪异的信封,信封上满是浅浅的卡通图案背景,显得很柔美,他一看便知,这是一封年轻女子的来信,上面有几个规规矩矩的小字:宫树仁亲启。
申一甲轻轻捏了捏那个信封,随手打开了,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两页稿纸,上面是娟秀的小字,写得满满的。落款是一个叫左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