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原始森林里下了一场大雨,宋正卿听着外面聒噪的雨点,心情烦躁。
希维伊和方蔷薇的皮肤上,时而出现拇指大小的鼓包,里面像有只小虫子在奔跑般,每跑一下,二女都会疼痛难忍。
他用好不容易获得的念力替二女阻止小虫子的推进,据他猜测,皮肤里来回钻的鼓包应该和蛊毒有关。
曾经,宋正卿也在华夏国西南方的大山里执行过特种任务,记得是斩首某位山寨里的大佬,潜伏于深居大山的民族内,他亲眼目睹过蛊毒的可怕之处。
有个犯了忌讳的人,被强行种下了蛊毒,第二天身体就开始腐烂,蛊毒里有很多细小的寄生虫爬遍了全身,死的时候,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啊,给他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蛊毒的威力
堪比现代的生化武器。
宋正卿那时有幸结识一位精通蛊毒的医生,他告诉宋正卿每一个蛊毒都有其确切的作用。
所以蛊毒虽然可怕,但只要明白它的作用对症下药即可。
而希维伊和方蔷薇身上种的蛊毒,则有些古怪,根本无法找出此蛊的作用到底在何方?
活血的药草,对这种蛊虫有跳伞的克制作用。
这声音…宋正卿听后感觉怪怪的,外面站着的袁天美也清楚的听到二女的叫声。
“宋正卿啊,你真猛。”
“可不是嘛,老大能不猛吗?”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希维伊和方蔷薇身体上开始出现蛊毒的症状了,她们的发丝竟然在快速的变白,皮肤也渐渐苍老。
宋正卿插在她们皮肤表面上的银针不管用了。
此蛊在十万大山中早已失传,没想到那黑衣男子竟然会这等蛊虫,而且寿元蛊的修炼极其艰难,想要成功,必须得从幼童身上种下此蛊。
所以,希维伊和方蔷薇两个姑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那残忍的黑衣男子种下此蛊,这些年生命力缓缓流逝,所带来的痛苦是难以言喻的,这也使的二女被迫对黑衣男子产生依赖感,想要脱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宋正卿叹了一口气,打开门吩咐闪狐准备一些养气的药草。
“老大,你没和两个妹子一起…”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宋正卿照着他的肩就按了下去。
“老大疼疼疼。”
“两位姑娘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药草准备好了,放在窗户边就行了,知道吗?”
“是老大!”闪狐眼里满是崇敬的光芒,走的时候还给宋正卿比了个大拇指。
“嘿!这小子!”
关门之后,希维伊勉强睁开了眼睛,感激的望向宋正卿。
“谢谢你,老大。”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
“老大…”方蔷薇也醒了过来,宋正卿的银针很有效果,二女寿元被蛊虫吸取的速度明显减缓,但只是暂时,宋正卿也很无奈。
二女此刻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她们如宋正卿这样的关怀过,她们的主人只是把二女当作使用的工具,顺心如意的时候夸几句,心情差时,便是疯狂的毒打。
她们从宋正卿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的对她们好,不希望她们就这样死去。
情绪一激动,二女就扒在宋正卿的背上流泪。
“我们真的不想死啊…”这倒是真话,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想死的,可寿命被迫吸取也是无奈的情况。
宋正卿摸着希维伊的金色长发,牵着方蔷薇的嫩手说道。
“我宋正卿虽然杀戮滔天,但也明白是非黑白,所谓得我意者,我看不惯者,定灭之,你们那个主人,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灭了他,当然在此之前,肯定会保住你们俩的性命。”
这算是一句承诺,二女听了后,紧紧的抱住宋正卿,便是做牛做马都愿意,真情实感流露出来后,宋正卿有些为难了。
“唉,寿元蛊,寿元蛊,该用什么办法救你们呢。”
“但说无妨。”宋正卿看她们脸色有些不对劲,以为有什么难言之隐。